“你這不說還好,我也突然覺得有些犯困。”另外一人也扶著腦袋,就連步子也開始搖搖晃晃。
那身形有些魁梧的的弟子突然蹲下身,捂住了肚子,額頭上的汗水瞬間滲了出來,臉色鐵青。
“你怎麼了?”
“我我……肚子不舒服!不行,我要去茅廁!”
俗話說,憋尿能行千里,憋屎寸步難行,魁梧男子剛想起身卻一個踉蹌倒在了地上。
跟在其後的沈念青有些玩味地玩弄著手上的藥瓶,喃喃道:“沒想到這放飛自我藥,還是有些作用,待會兒就要看你們的精彩表演了。”
四人踉踉蹌蹌地走到了宗門的中央廣場之上,中央廣場是前往各大殿的必經之地,來來往往的弟子沒有一千也有八百。
只不過現在的廣場上走來了四個怪人,他們一路搖搖擺擺,互相攙扶著,臉色都如同吃了屎一樣難看。
這時其中一人回頭瞪著沈念青,呵斥道:“小子!你跟著我們到底有何居心,剛才你給我們喝的是什麼!”
沈念青毫不理會四人,而是掐了掐手指,淡淡道:“按照以往的藥效,現在也差不多了。”
“你!”
就在沈念青說完之後,四人突然感覺到眼前一黑,眼皮上如同掛上了千金秤砣,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廣場上有人暈倒了,大家快去看看!”
四人倒下的動靜頓時吸引來了周圍凌臺劍宗弟子的目光,一群人連忙圍了過來。
“他們有些眼熟啊,這不是王飛他們嗎?他們怎麼躺在這裡了?不會出什麼事情吧?”
“咱們還是把他們送去煉藥坊吧。”
沈念青看著圍攏而來的人群,頓時朝後退了十幾步。
就在幾名善良的弟子想要上前抱起他們之時,只聽到一聲聲連貫而又響亮的屁聲從幾人身上傳出,那黃色的不明液體頓時飈了幾丈高。
四人雖然沉睡著,可是卻屎尿亂飛,現場一片混亂!
“臥槽臥槽!大家快跑,天外飛屎!”
“這特喵是屎神降臨嗎?大家快跑啊,太噁心了!”
“兄弟!你的臉上怎麼還有金針菇!”
圍觀的弟子四處逃竄,可是王飛四人昨晚吃的東西實在是太給力,那傢伙,整個場面簡直相當壯觀,許多弟子依舊悲催地遭了秧。
十個呼吸過去,幾人都快虛脫了,終於沒有屎尿三丈高,只是還在流出一些噁心的液體。
而像凌臺劍宗這樣有逼格的宗門,廣場上的地板都是經過精雕細琢的,地板上刻著一些看似複雜實則毫無用處的紋路,而那不明液體順著廣場地板上的細小紋路蔓延開來,若是從天上一看,還以為凌臺劍宗開啟了什麼神秘大陣。
而沈念青倒是早有準備,刻意站在了廣場最邊緣,欣賞這華麗的一幕。
沈念青雙手背後,悄悄收起藥瓶,欣慰地笑道:“看來凌臺劍宗的弟子伙食不錯啊,我也該回去了。”
沈念青心情極好,一路上還哼起了歌。
……
終於回到了楚楚的居所,沈念青粗暴地踹開門,一看那楚楚此刻正蹲在院落的牆角,似乎還在燒些什麼。
聽聞動靜,楚楚才轉過身,手裡還握著一炷香,“咦?你怎麼活著回來了?我香都快為你上好了。”
沈念青嘴角一抽,拳頭顫抖著,“我就是去找個人,你至於這麼詛咒我?”
楚楚頓時起身,一隻腳在燒的紙錢上一陣踐踏,似乎想要毀滅證據一般,笑嘻嘻道:“這你怕是不知道,凌雨長老有多討厭男人,以前有個弟子偷偷潛入去窺探一下凌雨長老,結果那弟子被一槍就刺穿!”
沈念青腦海中浮現出血腥場面,頓時打了一個寒顫,“這……”
“而且宗門完全沒有怪罪凌雨長老的意思,所以大家都猜測凌雨長老的身份不簡單,之後就沒有人敢去那片竹林了。”
沈念青回想到方才凌雨對自己動手的細節,看來那女人身上透露的殺氣不是虛張聲勢,這個瘋婆娘是真的想對自己下殺手。
只不過因為瀟兒這層關係,她不敢妄自動手。
沈念青在心中罵了這臭女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