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落煙這話,風淺歌也知道落煙為了她好,嘆了口氣:“你去拿藥吧。”
說罷,風淺歌解下披風又開始睡覺。
只是,風淺歌這次就沒了這麼好受。
風淺歌感覺她全身就好像是被針扎著一般,撓的人心裡不舒服。
風淺歌想翻身,但是一動,這種感覺更明顯。
風淺歌不得不保持著這個姿勢一動不動。
本來以為這個姿勢就夠不舒服的了,風淺歌突然覺得胃裡一陣翻山倒海,連忙起身,朝著外面跑出去。
“主子,你怎麼起來了?”落煙端著藥走過來。
風淺歌擺擺手,側過落煙,直接跑去茅廁。
落煙放下藥跟上去,想了想又端上一碗水。
落煙到的時候風淺歌已經出來了,風淺歌臉色蠟黃,有些虛脫的坐在一塊石頭上。
“主子,別坐在石頭上,石頭上涼。”
落煙扶起風淺歌。
風淺歌起身,落煙給風淺歌端過去一碗水:“主子漱一下口吧。”
風淺歌接過水杯,漱口。
落煙一遍攙扶著風淺歌,一遍和風淺歌往帳篷裡走:“我拿個盆兒放在門口,主子要是不舒服吐在門口就行了,我處理就行。”
風淺歌朝著落煙尷尬地咧咧嘴角:“辛苦你了。”
落煙笑了笑,沒說話。
風淺歌回來又躺在床上,她感覺全身沒有一丁點兒力氣,難受的要死。
落煙摸摸風淺歌的額頭:“主子先把藥喝了吧。”
風淺歌點頭接過落煙手裡的藥,一股腦就喝下去了。
喝完了,風淺歌還是覺得腦袋不舒服,又倒下睡著了。
而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