賬內又傳來一陣鬨笑聲。
風淺歌真想進去把他們撩倒,撩倒還不夠,風淺歌覺得要是可以,她得把他們給踹到斷子絕孫。
風淺歌懷裡的灰澤反應比風淺歌還大,都快要從風淺歌的懷裡衝出去咬他們的了。
他南塵這麼不是東西嗎?
反正他現在披著灰澤的皮,丟人也不是丟他自己的。
風淺歌感受到懷裡小狼崽兒的急躁,伸手拍拍他表示安撫。
灰澤這才平靜下來,但是眼神中閃爍著嗜血的危險光芒。
“好了好了,大人的計劃還沒有成功,這個長公主咱們現在碰不得,等大人的計劃成功了,別說是一個長公主了,風寂的后妃你們都可以挨個品嚐……”
風淺歌認出來這是陳梓習的聲音,風淺歌蹙眉,面色不悅。
“好生熱鬧啊!”
風淺歌從暗處出來,優哉遊哉地掀開簾子。
營帳裡的人瞬間噤聲,除了那赤裸裸地打量著風淺歌的目光。南塵不悅的目光朝著哪幾個人掃去,那幾個人突然一個激靈,渾身顫抖,雙腿軟的都要站不起來了。
等幾人反應過來才發現,他們被一隻小狗給嚇得身體哆嗦了。
陳梓習很是狗腿地朝著風淺歌道:“公主,請問您現在來是什麼事情?”
風淺歌冷笑著看著他們:“怎麼?見了本宮就從這裡這麼站著?誰交給你們的額規矩?”
風淺歌此話一出,這些人的臉上帶著不悅。
風淺歌冷笑著看著他們,面上帶著赤裸裸的嘲諷。
許是迫於風淺歌是當朝長公主的壓力,這些人不情不願地跪下了。
風淺歌這才點點頭,優哉遊哉地走到主位坐下,手裡把玩著剛剛從袖子裡掏出來的摺扇,不緊不慢,優哉遊哉。
這些人見風淺歌不說話,還以為風淺歌讓他們起來了,於是乎都很自覺地站起身來。
哪知風淺歌一個冷眼掃過,聲音清冷:“怎麼?一個個是沒有長耳朵嗎?本宮何時讓你們站起來了?”
這些人的表情挺難看,陳梓習憨憨地笑道:“公主,我們都行完禮了,您看……”
風淺歌笑著看著陳梓習:“怎麼了?想站起來了?”
以陳梓習為首的這些士兵連忙點點頭。
風淺歌笑了笑:“行了,都起來吧。”
風淺歌話音剛落,這些人剛站起來,突然就“噗通”一聲跪下了。
風淺歌含笑看著他們:“怎麼?不是說要站起來嗎?怎麼又跪下了呢?”
這些人的臉色比吃了那啥還難看目光幽怨地看向風淺歌。
風淺歌鄙視一笑:“那既然不願意起來,那就跪著吧,掠影。”
風淺歌打了個響指,掠影立馬就進來了。
風淺歌笑了笑:“好了,掠影,副將他們不願意站起來,那你就盯著他們跪上兩個時辰再起來,對了,我剛剛聽到有人叫將軍,怎麼?張將軍病好了?”
掠影是什麼人啊!跟著風淺歌身邊,自然明白風淺歌的壞點子。
笑著接過風淺歌的話:“哪裡。主子你是沒有聽到,這些人叫得是副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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