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戰戰兢兢地站起來,“卑職姓李名帳。”
風淺歌點頭“李帳,記得我的話,你值得配上所有的好東西。家裡有孩子嗎?”
李帳點點頭,風淺歌這才道“月例多少?”
李帳“每個月二兩銀子。”
風淺歌被風寂和南塵交了這麼久,自然知道二兩銀子對於尋常人家不算少,但是對於這些達官貴人來說,連根毛毛雨都算不上。
風淺歌拍拍李帳的肩膀“拿著吧,給孩子買點兒好吃的好玩的。這個給你,戰場上刀劍無眼,若是重傷吃下這個可以保你姓名。”
李帳抿抿嘴,朝風淺歌跪下認認真真地行了個禮“卑職,寫過殿下。”
風淺歌擺擺手,接受了這個禮,進了府衙。
其實風淺歌看人一向很隨性,她覺得人不錯就收下了,就和張武似的,若不是這一趟任務兇險,鳳淺歌不會給張武吃這個藥的。
像是掠影瞬影,就是風淺歌隨手收的,這倆人如今對他這麼死心塌地。
風淺歌拍拍李帳的肩膀“好好活著,好好過日子。”
風淺歌不知道的是,她的隨手的動作對這個男人產生了很大的影響,更是為她以後的奠定了基礎。
奠定了盛世基礎。
風淺歌被李帳給送到主帥的帳篷外面,風淺歌掀起簾子朝裡面喊了一聲“喂,有人嗎?”
聽到風淺歌的話,裡面的人連忙迎了出來,笑得一臉殷勤,連忙給風淺歌行禮“末將見過長公主殿下。”
風淺歌點點頭“免禮吧。”
副將姓陳名陳梓習,是個看起來也就三十多歲,長得眉清目秀的,風淺歌覺得和小白臉兒差不多。
陳梓習笑著道“之前陛下已經吩咐過了,公主跟我進來吧。”
風淺歌點頭,讓落煙和張武留在外面自己帶著掠影進去了。
風淺歌踱步走到主位,風淺歌看著陳梓習,聲音清冷“我呢是過來平定叛亂的,你應該知道吧。”
陳梓習笑著點頭“知道知道,當然知道。”
風淺歌道“因為叛亂緊急,我也沒帶多少將士,所以要從你這裡借兵。”
陳梓習答應的別提多痛快了。
風淺歌眼底閃過狡黠“既然如此,那咱們立個契約協議吧。”
陳梓習殷勤點頭“好,好,立個協議。”
風淺歌抬抬下巴,讓掠影去拿紙筆,風淺歌則百無聊賴的把玩著手裡的摺扇。
掠影看著風淺歌這反應,就知道風淺歌怒了,於是乎,很識趣地把紙筆給了風淺歌,然後縮到一邊當鴕鳥。
風淺歌三言兩語就寫完了協議,和陳梓習簽字畫押,陳梓習全程有些呆呆木木,沒有任何反抗。
風淺歌特別滿意這個效果,讚賞地點點頭“這份檔案一式兩份,你我二人一人一份哈。”
風淺歌說罷,就招呼著掠影退了出去。
剛出營帳就碰到了換完崗的李帳,風淺歌笑意盈盈地和李帳打聽了點兒訊息,然後……跑了?!跑了!
風淺歌剛剛問李帳關於營地派系的劃分。
營地分了三個派系,李帳為首的是主將張繼海的兩成人,剩下的五成人是唯陳梓習的命令是從,還有三成人,不戰隊,不拉幫結派,老老實實地在軍營中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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