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淺歌笑意盈盈,從容不迫地往前走,走到最前面風淺歌才跪下:
“臣妹在。”
“朕今賜你虎符,派你前去西部平反。”
“臣妹領旨。”
陳公公把聖旨捧著給了風淺歌,風淺歌接過聖旨謝旨以後,風寂就宣佈散朝了。
“聽說你和南塵昨晚鬧彆扭了?”
風淺歌又苦逼地被風寂給叫走了:“昨晚又和南塵鬧彆扭了?”
風淺歌點頭:“你怎麼知道?”
風寂聽到風淺歌這話笑了:“昨晚凌晨把我從床上拉起來讓我陪他喝酒。”
風淺歌錯愕:“他?喝酒?叫著你?”
風寂點頭:“不然你以為呢?歌兒,聽哥哥一句勸,遇見個對的人不容易,你和南塵好好的不好嗎?”
風淺歌剛要開口就被風寂打斷:“南塵不告訴你只是想讓你過得更加無憂無慮一些,而且天機不可洩露這道理你懂嗎?”
風淺歌緊抿著嘴唇,點頭。
風寂摸摸頭,這才道:“他在努力保護你,而你卻害怕他,甚至厭惡他,這得多傷他的心啊!”
風淺歌突然眼眶紅了:“對不起哥,是我太任性了。”
那個人拼盡全力護著她,願她安好,而她卻因為自己的一個夢從而疏遠他,害怕他,甚至厭惡他。
風寂摸摸風淺歌的腦袋:“別和我道歉,南塵在我寢殿呢,一會兒和他道歉去。”
風淺歌點頭,跟著風寂回了他的寢殿。
南塵正坐在正殿喝茶了,身上籠罩著濃濃的悲涼。
“殤黎!”
風淺歌站在門外喊了一聲。
南塵錯愕抬頭。
風淺歌撲到南塵懷裡,笑眯眯地抱住南塵:“對不起南塵,我錯了。”
這話一出口,本來還笑意盈盈的女孩瞬間紅了眼眶。
南塵輕輕拍著風淺歌的背:“我沒事……我……是我的錯。”
風淺歌紅著眼看向南塵:“好啊,你說說,你哪裡錯了?”
南塵笑了笑,俯身朝風淺歌吻去。
風淺歌紅了臉:“我哥還在呢。”
南塵朝風寂扔了個刀眼,風寂立刻會意,轉身離開,邊走邊喃喃:“當我不存在,當我不存在。”<p,在勞資寢殿裡吻勞資妹妹,還得讓勞資離開,南塵你臉真大。
風寂走了以後,風淺歌這才肆無忌憚地回應著南塵的吻。
等風淺歌從南塵懷裡鑽出來的時候,南塵突然討好地朝風淺歌笑了:“歌兒,我陪你去西部好不好?”
風淺歌抿抿嘴:“不好吧。”
雖然風寂沒說什麼,甚至強烈反對,但是風淺歌知道,風寂能讓她去已經有了私心,雖然去西部平反算不上建功立業,但是也是在證明她有能力,那日她不是沒有聽到南塵的話……沒有她,他們都得死。
風淺歌突然想起臨下山時師父說的話,這是她的劫,她必須下山……
風寂這麼做是個給她鋪路,為了她自己,亦為了天下人。
說實話,風淺歌不是什麼大悲大慈之輩,她這輩子只求自己的親近之人無病無災,人不犯她她不犯人,人若犯她,她一手毒術不是鬧著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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