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毅揹著大師兄,看了下這個狂笑不止的燕赤冷冷道:“我一定會在擂臺上見到你的,希望到時候你不要被人擊敗。”
說完後,柳毅直接下了擂臺,從人群中離開,這個時候,有人認出了柳毅,不要譏諷道:“這就是那個柳毅,只有築基修為,憑藉一些他人煉製的符篆,在擂臺上取得了一些好處,現在就敢發出這般狂妄的話語,當真可笑,可笑啊!”
“是啊,好像沒有什麼本事,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許多黃巾力士符!”
“黃巾力士符用一次威力就少一次,而且煉製起來損耗功力,這柳毅肯定堅持不下來了,原本準備看一場好戲,現在看來這傢伙就是個吹大氣的貨色。”
燕赤也聽到了臺下弟子的議論,頓時哈哈大笑起來,望著柳毅和肖陣,大笑起來:“原來是個銀樣鑞槍頭的傢伙。”
柳毅聽著這些人的嘲笑,臉上帶著幾分悲憤和屈辱。
燕赤握著手中的火幡,站在破碎的擂臺上,看著柳毅,輕佻的笑道:“你既然有如此志氣,不如我們打個賭,立個約如何,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膽量?”
燕赤說道的時候,用手指輕輕的彈著火幡,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彷彿在醞釀什麼陰謀一般。
柳毅抬頭看著燕赤,明顯感覺這是一場陰謀,但是相信自己的實力,自然不懼,當下冷冷道:“好,打什麼賭,立什麼約?”
聽到柳毅的話,燕赤哈哈一笑,神色帶著陰謀得逞的傲然道:“有些膽量啊,我知曉你手裡有一頭仙鶴,我們便賭你能堅持到擂臺上遇到我!”
燕赤說道此處,眼睛輕輕一眯,嘿嘿的乾笑著:“我也不欺你,這份賭約極為簡單,只要你能在擂臺上見到,便算你贏。而賭注就是你手裡的那頭仙鶴。”
柳毅看著智珠在握的模樣的燕赤,也不由哈哈大笑起來,譏誚道:“原來是謀奪我的仙鶴,我以為火雲峰的大師兄會有多高的德性呢,我不與你立下這樣的賭約!”
“不立?哈哈,剛才說的倒是豪言壯語,原來也只是乾嚎罷了,不過你這個選擇也是對的,膽小和無能不就是驚雷峰的特點麼!”
燕赤哈哈大笑,不屑的看了下柳毅,轉身就要離開,擂臺下面一些準備看好戲的人也發出鬨堂大笑,全都譏諷著柳毅,便是肖陣子臉上也有些發燙,低著頭,似乎很羞愧。
柳毅看著走下擂臺的燕赤,冷冷一笑:“燕赤,我要與你立下勝負之約,我要在擂臺上擊敗你。”
柳毅的話語說的不大,但是每一個字都讓所有人聽的清清楚楚,剎那間鬨笑的人群看著柳毅,一副看白痴的模樣。
便是肖陣子也是輕輕的拉了下柳毅,顯然對柳毅的這個賭約也不贊同。
燕赤停下來,看著柳毅,上下打量了下,隨即口中發出哈哈大笑之聲,而臺下的眾人也是狂笑起來,笑的前俯後仰,有些人甚至笑出了眼淚。
“這驚雷峰的弟子瘋了吧!氣海中期敢挑戰凝煞中期,這不是找死麼!”
“他不是瘋了,而是痴心妄想,狂妄自大罷了,驚雷峰的弟子不都這樣麼!”“太可笑了,原來驚雷峰的人真的是如此白痴啊。”
柳毅聽著這些嘲諷聲,宛如未聞,一雙眼睛如鷹一般盯著燕赤。
看到柳毅的眼神,燕赤微微一凝,收起笑聲,冷冷道:“柳毅,你既然找死,那我便接受你這賭約,只是我擔心你堅持不到和我對戰啊!”
柳毅掃了下這燕赤,高聲道:“若是我堅持不到與你對鬥,那也是失敗,若是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