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虛峰的館舍是一排排簡單的竹樓,平時無人居住,只有每年大比的時候才會有人在這裡居住,所以這裡佈滿了灰塵,好在這裡有禁制護持,到沒有什麼破敗之象。
“這竹樓臨崖而建,老四你要小心點,不要去後崖!”大師兄隨意的囑咐了下,就直接鑽進了一個竹房內呼呼大睡起來。
其他兩個師兄也有些累了,也都鑽進房間休息起來,柳毅看到三個師兄和師姐都去睡覺了,當下也就進入房間內,盤膝打坐,繼續複製手中的符篆,等待明日分組爭鬥。
只是當半夜的時候,柳毅的肚子忽然咕咕的響了起來。
“這玉虛峰的食物太清淡了,我這肚子還真的不適應。”柳毅苦笑的摸了摸肚子,也沒有心思睡覺了,從戒指中取出幾塊乾糧。
吃了一會後,柳毅推開自己的竹樓,坐在窗戶上,望著外面的星空,對明日的比鬥充滿了擔憂,也對這個世界充滿了好奇。
“咯吱!”竹窗戶被推開的聲音中,柳毅不由望去,看到假山對面的女子竹樓推開了一個窗戶,沅沅師姐火紅色的身影出現在窗戶前,仰頭望著星空,這一刻的師姐臉上沒有了冷峻,只有滿滿的疲倦。
“嗯?”柳毅看到師姐的樣子,神色一顫,心中明白師姐的苦楚和擔負的重則,對於這樣一個女孩子來說,她擔負的太多了。
“哼!”柳毅感慨的時候,師姐也發現了柳毅,不由冷哼了下,臉上的神色頓時變成了冷峻和嚴肅,啪的一下關上了窗戶。
柳毅頓時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也不好意思坐在窗戶上了,看了下天空,隨手關上窗戶,打坐練氣起來。
第二日的天明時刻,巨大的鐘聲響徹起來的時候,眾人已經來到了廣場上,一片巨大的光幕將眾人的比鬥之地顯露出來。
柳毅好奇的看著這一片巨大的光幕和上面漂浮的一枚枚玉牌。
“柳毅,這是我玉虛門的鎮派寶物昊天幡,已經孕有靈性,第一次比賽的時候,上面的器靈會隨機劃分比賽對手,不過隨後的比鬥,就會根據我們的實力和對手比鬥時候的表現來劃分對手。你將光幕上顯示你身份的令牌取下來,如果戰勝了對手,再將這個令牌放上去,第二日再來取!”
見到柳毅滿臉好奇之色,二師兄便詳細的給柳毅解釋著,其他山峰的師兄也為各峰年輕弟子講解光幕的來歷和神通。
柳毅伸手觸碰光幕,屬於自己的令牌直接飛了下來,落在柳毅的手上。
“這第一次比賽最看運氣了,要是遇到一個弱的對手就可以順利晉級,要是遇到師姐那樣的高手,就只能打包回家了。”二師兄看著自己手中的令牌,不由感慨著。
三師兄也是一臉祈求的握著令牌道:“千萬別讓我碰到那些頂端高手啊。”
柳毅看著兩個師兄的樣子,有些好笑,但是心中也是一凝,知曉第一次比賽看的不僅是實力還有各自的運氣。
“咚!”鐘聲再次響起,柳毅發現很多弟子握著令牌走向廣場上出現的一個個擂臺。
這些高臺極大,裡面足有百十平方米,足夠修士騰挪輾轉了,只是柳毅卻覺得有些小了,畢竟自己需要施展大量的黃巾力士。
柳毅手中的號牌是三十二號,當下來到三十二號高臺的時候,見到一個手持金色長棍的少年人正站在高臺上。
“赤練峰蓋婁,入竅初期。”這個少年看著柳毅走上來後,拱手道,這個少年身形高大,很像赤練峰的風格,這赤練峰的弟子大多是這種體格壯大的人。
柳毅也拱手道:“驚雷峰柳毅,氣海中期。”
“哼,驚雷峰的廢物?”蓋婁聽到柳毅的話,頓時冷冷的喝道,讓柳毅臉色一變,心中生出一股怒氣,只是不等柳毅動作,這蓋婁就吼道:“動手吧!我還要早點回去休息。”
蓋婁的語氣不屑之中帶著一絲冷漠,柳毅的臉色也是難看之極,重重的哼了一聲,伸手一灑,十個黃巾力士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哈哈,驚雷峰的跳樑小醜,這就是你的把戲麼?今日我就將這些黃巾力士全部砸碎,再敲碎你的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