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無厘想著,華商現在完全不能一個人住院,必須有人二十四小時照顧著,再說總是瞞著華商的父母也不行啊,上次華商腳受傷,無厘就瞞過華商父母一次了,這次,不能這這樣了。
無厘拿起手機猶豫了一下,撥通了華商媽媽的電話。
“喂?你哪位?”
“喂,伯母你好,我是華商在醫院的哥哥,無厘,我是心髒外科醫生。”無厘不慌不忙的自我介紹著。
華商媽媽一聽,樂了,心裡想著“哥哥?這個華商,有頭緒也不告訴我這個媽。”就對無厘說道:“啊?哥哥是吧,你叫無厘?”
“嗯,是的伯母。”
“和華商一個醫院?”
無厘說道:“是的,我們好朋友,現在,我有件事想告訴您,您聽了先別慌,華商現在已經恢複的很好了。”
華商媽媽一聽,有點慌了,忙問道:“我家華商怎麼了?她從小就淘氣,是不是惹什麼事了?”
“伯母,這個說來話長,我們還是見一面吧。”
正午時分,華商媽媽急忙趕到醫院,無厘到醫院門口接華商的媽媽。
“伯母,您好,我是無厘。”無厘很禮貌的伸出手好華商媽媽握手。
華商媽媽也急忙伸出手說道:“無醫生是吧?你好你好。”
無厘急忙說道:“以後在醫院就叫我無厘吧,叫無醫生太生分了。”
“好好好,就叫你小無吧,我也經常叫華商小華。”華商媽媽打量著無厘,看著這一表人才,文質彬彬的無厘,華商媽媽心裡很是滿意。
無厘帶著華商媽媽來到醫院對面的咖啡廳,把事情大致告訴了華商媽媽。
在無厘和華商媽媽見面的時候,正巧被樓道上的沈藝看見,沈藝想著“這不是華商和無厘的媽媽嗎?這家人真是奇怪,見自己兒子還這麼生分的啊?”
警察那邊已經逮捕了那個男人等一幫人,還找到那個男人的老巢,那個廢棄的工廠,警察在那個工廠裡繳獲大量毒品和加工毒品的工具,當然,警察還找到了大量資料都是關於老記者曝光的內幕。警察找到關於華商前段時間關於劉奶奶一案鬧得沸沸揚揚的輿論,原來果真是有人蓄謀陷害。警察找到老記者關於華商一家子的調查,就把調查文件帶去醫院,想交還給華商。
警察剛要進去,就發現迷迷糊糊的華商一個人在病床上休息。
“華商醫生你好,我是公安局的,負責這起案件,你看這是你家的資料嗎?”
華商打了一個招呼,就拿過資料看了看說道:“是我家的,我爸,我媽,還有我的,嗯嗯,都在這了。”
“那好,這就交給你了,你繼續休息,我們先離開了,下次小心了,別輕易洩露個人資訊。”說完,警察就走了。
本就累到虛弱的華商,見警察走了,就把那文件資料隨手放在床頭櫃上,就睡著了。
這時,沈藝剛巧來看華商,見華商睡著了,本打算離開,沈藝一回頭,餘光掃到桌面上的文件。沈藝好奇的開啟,發現是華商家庭資料,就急忙放回去了,但放回去的時候滿沈藝一皺眉,想到:“不對啊,華商家的家庭成員怎麼沒有無厘?”沈藝想不出頭緒,就離開了。
在咖啡廳的無厘已經將事情交代清楚,華商媽媽抽噎著說道:“我可憐的孩子,怎麼經歷這麼多事,就是嘴硬不告訴家裡呢。”華商媽媽紅著眼眶,眼淚在眼裡不住的打轉,起身就要去見華商。
無厘急忙拉住華商的媽媽說到:“伯母,你這樣去見華商不太好吧,她現在正處於最虛弱的時候,需要你以女強人的姿態,給華商安全感。”
華商媽媽擦了擦眼淚說道:“是我考慮不周。”說完,華商媽媽擦了擦眼淚,整理整理衣衫,強忍著微笑走向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