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商想了想,又想到無厘的話說:“我們外科只負責血管修複和外傷,至於具體,以後你還是找一起手術的神經外科吧。他們才是關鍵。”
那男子想了想說了聲“好。”就離開了。
華商看著那男子離開的身影,怎麼看怎麼覺得那人不像壞人。就問旁邊徐大力說:“你看他像壞人嗎?”
徐大力看了一眼華商,回答到:“不是說,什麼事都不能和我商量嗎?再說了,壞人又不會把“我是壞人“寫在臉上。”
華商看出徐大力的不高興,就厚著臉皮湊過來說:“咱什麼關系啊,你這話說的就沒意思了啊。”
徐大力“哼!”了一聲,就忙自己的事情了。
華商瞅了瞅徐大力,硬拉著徐大力出來:“走,帶你看個東西。”
“什麼啊?”徐大力沒辦法,只能跟著華商。
華商來到病房拐角對徐大力比了一個“噓”的手勢,耳語到:“帶你看看那個馮小麗。”
“那不是你的患者嗎?帶我看幹嘛?”
華商輕輕拍著徐大力:“小聲點,別讓門口丈夫看見咱們。”
“你是主治醫師哎,怎麼偷偷摸摸的?”徐大力不解的問道。
“待會和你解釋。”這時,路過一個查房的護士,華商拉過護士小姐,對那護士說:“去,叫馮小麗女士的家屬去一趟財務室。”
那護士答道:“好的,華醫生。”
等華商見門口那男子走後,就帶著徐大力來到病房。
華商揭開那女子的被子,問道:“你怎麼看?”
徐大力震驚道:“這些傷是家暴吧。”
“我也這麼想,但是她丈夫看起來不像這樣人啊?先出去吧,再商量。”說完,華商就和徐大力回辦公室了。
來到辦公室,徐大力問華商說:“她是做什麼的?”
華商想了想說:“個體戶,不知道具體做什麼。”
“除非是練武術之類的工作,其他的實在解釋不通啊。”徐大力繼續說著:“我們是不是該聯系警察了?我都懷疑她是怎麼傷的了。”
華商冷靜的想想說:“據他丈夫解釋,是摔傷,摔倒啤酒瓶上,又撞到了頭部。所以如此嚴重。”
“摔得?啤酒瓶?”徐大力感覺她丈夫有瞞著實情,就對華商說;“要不把她丈夫叫過來問問?”
“你這智商是負的吧?你覺得他會說而且,無厘叫我離她遠點。”
“那怎麼辦啊,絕對不能這麼放著啊?”徐大力憂愁的說道。
“到時候我探探去。”
華商晚上回到家,想著早上發生的事,很是憂愁。
無厘見狀就問到:“還是馮小麗的事?”
華商點點頭說道:“是的,但是不止這件事。”
“不止?你還有什麼事?”
“劉奶奶把她的遺産留給我了,我不想收,該怎麼辦呢?”
無厘看了華商一眼說道:“那就捐出去啊?有什麼要考慮的。”
華商頓然開朗:“我怎麼沒想到,就這麼辦了,太好了。”
無厘笑了笑說:“你傻唄。”
華商做了個鬼臉,心裡想到:“簡直是上天派來幫我的,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