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陸族長頓時又高興起來。
陸不易也轉身對張族長道:“張家莊雖然比十裡溝子村路好些但到縣城的路也很是難行,到時一併修了就是。”
要想富先修路。
張族長哪裡還有不悅,完全興奮起來。
人一興奮,辦事就麻利,當即讓人快速將陳氏娘三個之物搬離陸家。
陳氏娘三個哭哭啼啼想打感情牌,但沒人買賬,加上張家莊的族長和族人親自押著,當天便搬離了陸家。
魚朗很滿意,對陸不易道:“舅兄好魄力。”這不到一日的功夫就將陳氏三個清出了陸家,對這樣的舅兄他沒有不滿的道理。
陸不易笑笑,將陸嘉卉懷裡的小山子接過來逗著,漫不經心道:“聽聞京城權貴頗多,生意也多,我打算過幾個月去京城試試。”
陸嘉卉驚喜抬頭,笑了。
有個兄長撐腰似乎也不錯。雖然這兄長認的莫名其妙,但是血緣關系就這麼奇妙,有心親近有心信任。
晚上張滿堂又整治了一桌子飯菜,這次將山裡的野菜野味都上來了。魚朗與陸不易因為陳氏解決心情甚好,兩人相談甚歡,約定到了京城後再聚。
小山子早就被春環抱去睡了,陸嘉卉坐在一旁陪著。陸不易瞧著她滿是疼愛,“竟想不到原先那個小丫頭都這麼大了,還將我給忘了。”
陸不易離家的時候,陸嘉卉不過兩三歲,對自己有哥哥這事不記得也情有可原。
魚朗聞言卻酸道:“昨日娘子可就深信不疑了,還沒等驗證就將兄長叫上了,也不怕被騙。”
陸不易呵呵一笑,抬起手指戳在自己臉上,挑眉笑道:“端看這張臉就做不了假。”
的確,兩人長相相似,任誰都不會懷疑,若只是相貌魚朗尚且不能相信,只舉手投足間的舉動也頗為神似。
他無奈點點頭:“來,大舅子,妹夫敬你一杯。”
喝到夜深,陸不易被僕人扶著離去,陸嘉卉也與魚朗歇下。
魚朗趁著酒意湊近陸嘉卉,將腦袋埋在她的胸前,甕聲甕氣道:“娘子疼疼我。”
“多大了,還疼疼你。”陸嘉卉失笑。
魚朗說白了是瞧著她對陸不易挺傷心吃醋了罷了,雖然這醋吃的怪異,但她心裡還是很熨貼的。
“小魚兒都餓了。”魚朗將腦袋在柔軟裡拱來拱去,不要臉道。
陸嘉卉噌的紅了臉。小魚兒是她情動時被逼著說的,卻不想魚朗就此記住了,有時候使壞了就說出來。
魚朗感覺到她身子一僵,心裡一喜,大手襲向那處水草豐美之地。
陸嘉卉軟成一灘水,在他懷裡潰不成軍。
夜深了,粗喘聲終於停歇,魚朗滿足的喟嘆一聲:“憋死我了。”
陸嘉卉推她,聲音也有些虛弱,“就兩日沒有你竟有臉說出這話來。”
魚朗將人抱進懷裡也不嫌熱,壞笑:“為夫恨不能夜夜笙簫。”
“真壞。”陸嘉卉嘟囔一聲翻身睡了。
魚朗仰躺在鄉下粗糙的土炕上盯著黑暗的屋頂,覺得真是不可思議,昨日不過魚裕偶然間碰見這麼一個和娘子長得相似的男人,竟然就是娘子的兄長。
早先還為娘子沒有親人遺憾,現在也不用遺憾了,而且這大舅子似乎還挺有錢。
第二日一早魚朗等人起來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十裡溝子村。
陸不易將一行人送出村口,然後將陸嘉卉叫到一旁瞥了眼魚朗道:“他姓氏特別,應是皇族中人,你隨他進京一定要小心謹慎,不日我便處理好廣州之事帶上你嫂嫂和侄兒前去京城與你團聚,在此期間定要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