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不管是蘇韻還是步天絕,兩人都睡到中午,這一覺睡得很香,很美,因為兩人就隔著一道木牆,夜晚安靜下來的時候能夠清楚的感覺到彼此的存在。
只是一個晚上,蘇韻便已經知道步天絕對自己的影響有多大,有他在身邊,她居然覺得無比的有安全感,可以放一百個心好好睡覺,醒來的時候感覺到他就在隔壁房間,她竟還暗暗歡喜。
她終究還是動情了。
“韻兒,你可起身了?”步天絕到蘇韻的房門外,輕輕敲門,沒有貿然闖進去。
蘇韻早已經起身梳洗穿戴好,聽到敲門聲便過來開門,“已經起來了,你有什麼事嗎?”
“睡到日上三竿,你難道不餓?走吧,我們先去吃點東西。”
“恩。我先去跟釋美女說一聲。對了,你身上帶有多少錢?能不能‘借’給我一些?”蘇韻不太好意思的向步天絕開口借錢,說是借,其實是要,反正這個錢多半是不用還的。
步天絕沒有問蘇韻‘借’錢的緣由,從身上拿出幾張銀票給她,“這是一百萬兩銀票,夠不夠?”
“應該夠了。”
“應該?若是不夠的話,再向我要便可。”
“夠了,昨天釋美女花了好幾千兩給我買衣服,她還欠落雪商行幾萬兩銀子,一報還一報,不管怎麼說,她幫過我,我也要幫她一次,更何況她現在真的很需要錢,而你恰恰又不缺錢,所以就向你借點給她應應急。”蘇韻左一個借字,右一個借字,嘴上說得很見外,但語氣倒沒多少見外。
一百萬兩,對於步天絕來說根本就是九牛一毛,她懶得去想還錢的事。
釋美女見到一百萬兩銀票,簡直樂得開花了,躺在床上全然忘記了身上的疼痛,連肚子餓的感覺都沒有了,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銀票上。
蘇韻沒有打攪釋美女,讓她在家裡養傷,然後和步天絕出去吃東西。
小雪鎮今天有些不太平,大街小巷都是落雪商行的人在查詢,幾乎每一個人都被他們搜查和審問,稍微有點可疑的人就會被抓走,弄得怨聲載道。但落雪商行的勢力太大,整個小雪鎮沒有一個人敢跟他們作對,所以即便有再大的怨氣,他們也是敢怒不敢言。
其實落雪商行這樣做也情有可原,畢竟丟了十大箱的金子,要是不盡快找回來,等賊人把金子運出去,那就永遠找不回來了。
如今整個小雪鎮都被封鎖著,只能進不能出,想要將十大箱的金子運出去,簡直是比登天還難。
蘇韻和步天絕剛到街上就被落雪商行的人盤查,他們兩一個長得美一個長得俊,尤其是步天絕,衣著不凡,一看就知道是有來頭的人物。但在小雪鎮,不管你是什麼來頭,哪怕是天皇老子,到了這裡也得按照落雪商行的規矩行事。
“這兩個人非常可疑,帶走。”盤查蘇韻和步天絕的人是一個長得尖嘴猴腮的男子,老是色米米的盯著蘇韻看,心裡想的那些骯髒之事全都寫在臉上。
步天絕沒打算乖乖讓人帶走,正當他想要反抗的時候,蘇韻及時阻止了他,“這裡是落雪商行的地盤,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要與他們鬧翻為好。落雪商行,遠比想象中的還要厲害。”
聽了蘇韻的話,步天絕將心裡的衝動壓制住,沒有貿然動手。其實讓他生氣的不是被落雪商行的人帶走,而是那個色米米的盯著蘇韻看的人。
敢用這種可惡的目光看他的女人,還敢打他女人的注意,找死。
步天絕並不是真的完全沒有動手,手指暗暗彈了下,一點肉眼很難察覺的紅光從他的手指彈出,飛到那人的眼睛裡。
尖嘴猴腮男忽然覺得眼睛很不舒服,像是沙子飛進去了,使勁用手揉了幾下,感覺舒服了點就沒在意,繼續做他該做的事,到處盤查可疑的人。
蘇韻和步天絕被關到落雪商行的大牢中,這裡已經被關了很多人,目測起碼有上千的數,大大小小的牢房裡擠滿了人,有些牢房連躺下來的空間都不夠,智慧擁擠的坐在地上。
“韻兒,這裡有位置,過來坐下吧。”步天絕找了個稍微好點的地方,隨意弄弄,然後叫蘇韻過來坐下,可是還沒等蘇韻走過去,有一個臉上長滿鬍子的大漢就先快一步把位置是給搶了,大屁股一做,很霸道的說話,“這位置老子定了。”
步天絕可不是那種好欺負的人,冷怒命令對方,“讓開。”
鬍子大漢沒把步天絕的命令放在眼裡,反而更為囂張、霸道的吼話,“你沒聽見老子剛才說的話嗎?這位置老子定了。”
“我叫你讓開。”步天絕更沒把鬍子大漢放在眼裡,已經做好動手的準備。
在心愛的女人面前,他可不想表現得太過窩囊,剛剛已經窩囊了一次,這次哪怕是把整個牢房給拆了,他也要爭住這口氣。再說了,如果他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那以後還如何做大事?韻兒肯定會因此小瞧他、嘲笑他。
蘇韻這一次倒是沒阻止步天絕,因為沒有那個必要。小雪鎮裡盡是一些大殲大惡之人,說白了就是欺善怕惡,你越是讓著他們,他們就越是得寸進尺欺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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