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自然。”伊嬈嘆息,這些如豺狼虎豹一般的女人,今後還不知要遭遇多少,哎……長的好看,不管擱什麼年代都是一種罪過。
想到以後很可能還會上演這樣的情景,伊嬈的心情很是低落,見年念兒快要崩潰的悽慘樣也沒有好轉。
可她這幅模樣落到年念兒眼中又是另外一種情景了,她認為這是對她的嘲諷,現在想想她剛才的行為的確很搞笑,她像是個傻子一般在演戲,伊嬈入局外人一般在閑閑看戲。
要瘋了!
“福晉,若不是您霸佔著十三爺不放,我今日又怎麼會這麼狼狽!”年念兒淚眼婆娑,竟開始埋怨起伊嬈來。
伊嬈無語望蒼天,這種話年念兒也有臉說出來,臉皮厚如野豬皮了嗎?
珊琪也放佛聽到了世間最好笑的笑話一般,她哈哈笑了幾聲,而後毫不留情的諷刺道“我記得當初是你對我哥一見鐘情的吧?你自己主動巴上來的,誰強迫了你不成?”自己沒手段沒心機沒能勾住男人的心,倒怨起伊嬈來了,笑死人了。
有本事學著鈕祜祿氏,憑借琴聲把胤祥引到後院啊,沒本事還盡想一些歪點子,被揭發了出來還裝小白花哭的一塌糊塗指責別人,可笑至極!
“你這是,承認了?”伊嬈懶得和年念兒費口水辯論到底是不是她霸佔胤祥的問題,問道。
“沒有!婢妾沒有!婢妾是冤枉的,婢妾怎麼可能隨身帶幾包椿藥在身上?這不是婢妾幹的!”年念兒瘋狂搖頭,堅決否認這事。
“都從你身上搜出來了你還不承認,是不是想要受皮肉之苦啊?”珊琪迫切想要看年念兒受虐的慘樣,竟然害得她內疚讓她擔驚受怕,還一臉柔弱的裝無辜陷害她,真當她這個公主是無害的小白兔啊?
“不是,不是我幹的,不可能是我幹的,不是我,不是我!”年念兒語無倫次,神情恍惚,她說著去瞧祝嬤嬤,希望祝嬤嬤能救她“嬤嬤,這事兒不是我幹的,她們要懲罰我,你快帶我走,你快帶我走。”
祝嬤嬤嘴巴發苦,這裡又不是江湖,豈容她隨意闖蕩?
而且她明明是把椿藥塞到黑痣婆子的身上的,怎麼會莫名出現在年念兒身上?
祝嬤嬤想到這裡去看伊嬈,剛才伊嬈的表現很反常,竟跑到黑痣婆子跟前站了一會兒,難不成是那會偷偷的把椿藥從黑痣婆子身上掏出來的?
不不不,不可能,那麼多人看著,伊嬈的手得迅捷成什麼速度才能完成此時,而且她一直盯著伊嬈,且年念兒躲在她身後,就算是伊嬈能把椿藥從黑痣婆子身上掏出,也絕不可能當著她的面塞到年念兒身上。
而且伊嬈到底是如何知道椿藥在黑痣婆子身上的?
這事玄乎的像是天方夜譚一般讓人不敢置信,祝嬤嬤只覺得頭大,年念兒又嚎啕大哭,大喊大叫,祝嬤嬤更覺得腦袋亂如麻。
祝嬤嬤當然不知道其中的緣由,她一介凡人怎會知曉天界神龍的手段,能當著眾人的面神不知鬼不覺的辦成這事,人力是無法解釋的,只有神才能做到。
小白龍施法時通常都是金光閃閃,亮瞎別人的眼,這次為了掩人耳目,它特意動用了龍晶,這奪天地造化的驚世之物。龍晶無色無味,被小白龍祭出和空氣凝成一體,它用龍晶包裹著那幾包藥,那幾藥隱形,所以眾人都沒發覺這其中的奧妙。
若年念兒剛才不流露出小人得志的猖狂勁,那小白龍還不至於祭出這個大殺器,連身為旁觀者的神仙都看不下去了,所以說做人切記低調,千萬不能得意忘形,不然天怒人怨,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說吧,你想去,和誰作伴?”蘇俏俏中了情花毒,迅速衰老,家中勢力又倒,親人死的死貶的貶,生無所盼,所以她自殺了。但富察氏和瓜爾佳氏都在莊子上過的好好的,偏遠的莊子並不多,伊嬈並不打算再給年念兒開闢新的莊子,隨便和富察氏或瓜爾佳氏擠一擠吧。
伊嬈這話說的精簡,在場之人一時間都沒搞明白這話裡的意思,伊嬈不得不又重複了一遍,做簡單的解釋“你犯錯,要送到,莊子上,富察格格,瓜爾佳格格,你選哪一個?”
竟然判了她的無期徒刑,竟然要被送到莊子上去,雖然沒明著要她的命,但也不遠了,她才十幾歲!
眼前一陣陣的發黑,腦袋疼的厲害,胸口憋悶喘不過氣,年念兒張口欲喊,卻只發出啊啊的嘶啞聲,現實太血淋淋,年念兒遵循身體的反應,身子歪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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