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慾已久,難得有放縱的機會,胤祥拉著伊嬈嘗試了各種體位,直到蠟燭燃盡才放過她,等到歡愛結束,伊嬈累的睜不開眼睛,喉嚨也啞的說不出話來,只能躺在床上,癱軟成泥,任由胤祥宰割。
狠狠的在伊嬈嫣紅飽滿的唇上親了兩口,胤祥披衣下床要熱水沐浴,伊嬈已經累的不能動彈,沐浴的時候自然又被胤祥摸遍了全身。
吃足了豆腐,胤祥心滿意足的抱著伊嬈出了浴桶,擦幹身子躺回床鋪上,看伊嬈累的已經處於昏睡邊緣,胤祥在她臉頰上親親,四肢緊緊纏著她,也跟著沉沉睡去。
半夜時分,夜空中飄起了雪花,呼嘯的寒風吹過,雪花四散,落在光禿禿的樹丫上,落在房頂屋簷,落在窗前。屋子裡放著炭盆,即使穿著單衣也不覺得冷,溫暖如春,這樣下雪的冬夜,抱著愛人睡一個被窩,怎一個幸福了得。
第二日起床,伊嬈腰痠背痛,胤祥神清氣爽,看著胤祥得意燦爛的笑臉,伊嬈直接拿枕頭招呼。沒有什麼胃口,喝了半碗粥,吃了幾口小菜,待胤祥去戶部上班之後,伊嬈歪在坐榻上抱著手爐閉目養神,綠綠坐在她腿邊拿著美人拳給她捶腿按摩。
這一日,胤祥照常去戶部上班,臨到過年,戶部更加繁忙,胤祥常常忙到夜深才回府。胤祥不在府中,那伊嬈就得了自在,興沖沖的跑到仙境空間問小白龍要舒緩疲勞的精油沐浴,然後待在浴桶裡一邊泡澡一邊和小白龍瞎扯。
“小白龍,你說我和他,夜夜滾床單,我到底能不能懷孕?”對敏妃的話耿耿於懷,伊嬈現如今很在乎這個問題。
“我怎麼知道哇?你真當龍大爺我無所不知無所不能啊?”小白龍又把身體掛在樹枝上蕩鞦韆,它懶洋洋的答道。
“你不是婦科聖手嗎?”
“如今月份尚淺,瞧不出來。”
聞得此言,伊嬈很是洩氣,耷拉著腦袋,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水花,憂心忡忡的詢問道“你說,我身子沒問題,他身子也沒問題,但我為啥就是,不能懷孕?”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你們身體相排斥唄。”看伊嬈愁眉苦臉的樣子,小白龍安慰道“沒事兒,多滾幾次床單就好了,這種事情,急是急不來的,你命中多子多福,該來的總會來的。”
小白龍這話並不能寬慰伊嬈的心,沒懷孕之前,她的心始終懸在半空中,越想越覺得煩惱,伊嬈忍不住長籲短嘆“唉,好煩。”
“煩毛線,胤祥一心撲在你身上,對你百依百順,你不讓後院進新人,那就不能進新人。”
“攔得住一時,攔不住一世。”伊嬈依舊愁眉不展。
“你又不會一世不孕。”
“唉,說不清。”伊嬈情緒低落,滿腦子都是懷孕這事,小白龍說再多都無用,除非她懷孕。不過想到生孩子這回事,伊嬈不僅又擔心起來,她做事經常馬大哈,馬馬虎虎,她自認為自己還是個孩子,又怎麼能去照顧另外一個孩子呢。
伊嬈長籲短嘆,小白龍對她這副模樣很是看不上,明明是二十一世紀的新女性,眼界開闊,胸懷豁達,結果現在搞的和清朝土著女人一般,腦子裡不是男人便是子嗣,俗!俗不可耐!
懶得和伊嬈討論這等沒有營養不打糧食的話題,小白龍幹脆睡覺,哎,還是它吃飽了睡睡夠了吃的日子舒坦。
伊嬈和胤祥夜夜滾床單,恩愛異常,這讓後院三個女人羨慕的徹夜難眠,急紅了眼,之前胤祥雖不往後院去,但也不怎麼往正院,公平的對待每一個人,所以富察氏、瓜爾佳氏還有蘇俏俏三個人也不嫉妒,但如今胤祥伊嬈恩愛的,半夜還在要熱水沐浴,這讓獨守空閨寂寞難耐的三個女人恨的抓心撓肺。
富察氏和瓜爾佳氏見多了胤祥對伊嬈的寵愛,她們從沒想過能和伊嬈比肩,所以恨歸恨,沒有什麼實際動作,頂多扯爛幾條帕子而已。但蘇俏俏就不同了,她認為伊嬈傻,且自身條件良好,一向眼高於頂,不把伊嬈放在心上,受了胤祥一年多的冷落,但這沒讓她的自信心受挫,她相信自身的魅力,胤祥之所以不搭理她,那是因為沒發現她的好。世界上就是有這麼一種人,她們的思維與眾不同,讓人難以理解,看不清現實,活在自己構建的世界裡,難以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