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笑洗完出來,程硯已經回到房間躺在了床上。
“寶兒,躺好了,忍你宰割。”程硯挑著眉,似笑非笑的看著江笑。
江笑眯著眼,舌頭在粉嫩的唇上舔了一下,沖著程硯就撲了過去。
“嗯,寶兒,輕點,都是你的,別急…”
“這一次我在上!”
“只要你能堅持到最後。”
……
“唔……”十多分鐘後,江笑就又被壓到了身下。
“寶兒,你這體力,還得繼續鍛煉啊!”
程硯說完,看著身下面色緋紅的女人,低頭吻了上去。
一番親熱進行了不知多長時間,直到江笑覺得她被折騰的快要散架了,程硯才放過了她。
抱著半昏迷狀態的江笑,程硯認真的為她清洗著。
“寶兒,你快十九歲了吧?”
程硯問這個問題的時候,江笑還有些迷迷糊糊,他問完,她就清醒了。
快十九歲了嗎?這個身體,具體的生日是什麼時候,她還真不知道。
江笑的記憶裡好像就沒有生日這個概念。
她從來沒有過過生日,至於身份證上的生日,據江梅說,是當時她領養她的日子。
至於生日,沒人知道。
“可能吧。”
江笑說了一句,微微有些失神。
她的生日,也就是楚瑜的生日,就是後天了,要不是程硯這一提,她都給忘了。
程硯聽她的回答,不由的笑了一下,“連自己的生日都不記得了嗎?”
“這個身體沒有過過生日。”
江笑說了一句,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
程硯挑了一下眉,那句“這個身體”在他腦子裡過了一遍,只當她是用詞不當。
“沒事,以後老公陪你過生日。嗯?每年。”
江笑原本是躺在浴缸裡的,此時抬起頭來,看向程硯,看了半天,她忽然笑了起來,說,“好。我想後天過,每年的十二月初九。”
程硯伸手把她從浴缸裡抱了出來,“好,就每年的十二月初九。”
次日,江笑回學校,程硯去軍區處理季成柳的事情。
季成柳本人其實已經押送走了,現在去軍區,主要是處理一些餘下來的雜七雜八的事情,還有一些季成柳親自提拔上來的那些幹部,這一次,他都是要進行一些考察的。
江笑到了學校以後,就接到了沈奕辰的電話。
“江清越和孫敬元的親子鑒定報告出來了。”
江笑心裡猛地一緊,“怎麼樣?”
“我已經讓人給你送過去了,你自己看吧。”
江笑皺了一下眉,隨即應了一聲,好,但是心裡卻是疑問重重,若是事情真的如她所想一般,江清越是孫婧沂和孫敬元的兒子的話,那麼沈奕辰不應該拐彎抹角。
難道她的猜想錯了?
掛了電話,她正在思索這件事,就見到宿舍門口走進來一個人,失魂落魄的。
江笑一驚,把手機放到一邊上前扶住了慕青。
而慕青,則在江笑扶住她的那一刻,無力的倒在了她的懷裡,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