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芷月自殺了!”
“嗯?”江笑猛的一怔,自殺了?
她眼睛微微眯了一下,沒想到,她倒是還有幾分血性。
“從柏悅酒店的大樓上跳了下來。”
“死了嗎?”
“沒有!這就是我要跟你說的,她應該是從柏悅酒店的5樓跳下來的,博越酒店你知道吧,一樓的那些櫥窗上,全都打著遮陽棚的,江芷月跳下來,剛好砸到那些遮陽棚上,本來樓層就不算特別高,再被遮陽棚擋了一下,摔下來肯定是死不了了,但是,雖然沒死,卻也昏迷不醒了。
你是不知道,當時江芷月是裸著跳下來的!那全身上下的那些痕跡啊,跳下來以後就那麼裸的暈倒在了大街上,嘖嘖嘖,我現在想想都只能想到一個詞,那就是玉體橫陳!
你說她這算是幸呢?還是不幸呢?”
江笑抿著唇,聽著顧言兮的講述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
至於幸還是不幸?江笑輕哼一聲,至少這樣,人人都開始同情她了。
一個弱勢的受害者,一個與野男人鬼混的女人。
若是註定會被曝光出來的話,前一種選擇,絕對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雖然她不能篤定江芷月是不是真的用性命去堵這個優勢,但是,至少是有這個可能的。
若事實真的是這樣的話,那江芷月,也是夠狠的。
一個對自己都這麼狠心的人,絕對會是一個勁敵。
她輕哼一聲,看來,這個江芷月還真不是一個好對付的。
“對了笑笑,你什麼時候回來?今天季晨安來找你了,應該是有關於藝術節的事,藝術節應該是從明天就開始了吧?你準備的怎麼樣了?”
“我等會兒收拾好就回去,青青呢?之前給她打電話狀態似乎還不錯,現在怎麼樣了?”
“哦,她啊,狀態好的不得了,原本挺內向的一個人,這兩天也忽然開朗起來了,到處跑社團,在參加一些社團活動呢。”顧言兮不知道慕青和嶽臨之間發生的事,所以即便慕青這兩天跟以前不大一樣,她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
倒是江笑,聽到這番話以後,微微皺了一下眉。
“行,我知道了。”掛了電話,江笑就帶著君君利索的洗漱完,吃了早飯,往學校趕去。
君君暫時只能被她帶著去學校,到學校,跟宿管打了聲招呼,說是親戚家的孩子,便把他順利帶了進去。
“我去!笑笑,這是誰啊!”顧言兮見了君君以後就大叫了一聲。
這好像是上一次程大爺帶著來接笑笑的那個孩子吧?當時她還以為是她家程大爺的兒子呢。
“你怎麼把他帶到學校來了,不過,話說他要不是程大爺的兒子會是誰啊?我怎麼總覺得他有點眼熟似得。”
“他叫君君,是一個朋友的孩子,這幾天他家裡人有點事,就放到我這裡一段時間。”
“哦哦。”顧言兮應了一聲,雖然沒有多問,但是依然看著君君想了半天。
但是顯然並沒有什麼結果。
江笑不是非要瞞顧言兮君君的身份,只是沈家現在的狀況,君君的身世還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孩子的安全最重要。
慕青沒有在宿舍,顧言兮說,她昨天報了一個攝影協會,昨天下午去買了一個高配單反,今天跟著協會的人出去採風去了。
江笑皺了一下眉,沒有說什麼而是目光閃一下,拿起手機來,給季晨安打了過去。
“季學長,聽說你找我了?”
“嗯,笑笑,有空嗎?有件事想跟你說。”
江笑也有這個意思,點直接答應了下來。
見面地點依然是約在了藍島咖啡,她到的時候,季晨安已經在那裡等著了。
江笑跟他打聲招呼,便坐了下來,“季學長,有什麼事嗎?”
季晨安點點頭,“是有些事,關於藝術節的,我知道你是有實力的,但是,在彩排或者助手方面有什麼需要的話,可以來找我,我在這方面可以幫得到你,還有就是樂器方面,你需要什麼一聲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