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兩人唯有不正常的地方,那就是江笑今天的發型有點亂,其他的,他還真沒有看出來。
“不是說受傷了嗎?怎麼回事?”肖銳圍著江笑檢查了一圈,她除了手腕腫了一點,還真沒有發現她有什麼別的傷。
“不要告訴我,你那火急火燎的樣子,就是因為她手腕上的這點傷啊。”
肖銳吃了蒼蠅一般的表情看著程硯。
“怎麼,不行嗎?難道你還盼著她有更嚴重的傷?”
肖銳認真的看了眼程硯,“行,你贏了。”
說完,他也實在是懶得再理他,對著江笑擺了擺手,“走,我帶你去拍x光。”
x光室。
肖銳看了眼正皺眉等在外邊的程硯,無語的笑了一下,嘖嘖嘖,有愛情的男人啊,果然就變的神經了。
這麼一點小小的傷,要是放在他自己身上,估計他連看都不會看的,結果到了江笑這裡,就成了天大的事了。
真是服了!這哪裡還是那個大魔王程硯啊?分明就是個…寵妻狂魔!
想了半天,肖銳也只想到了這個詞來形容程硯,狗腿子,妻奴,反正他是真沒見過這麼不淡定的程硯。
程硯看著手中的x光片,骨頭沒事,“應該只是韌帶挫傷,這傷,你要是以後用樂器的話,最好還是要打個石膏比較好。”
江笑點點頭,“石膏打上,要多久才能取下來?”她現在更關心這個,因為藝術節開幕在即,她總不能帶著石膏上陣吧?
“這個…配著點消炎藥吃著點,應該不到十天就能取下來。”
江笑皺著眉,十天啊,可是開幕式不到一週了。
“要不算了。”江笑想了一下後拒絕了,她還是更加相信她的藥。
肖銳微微有些意外,“我看過你拉小提琴的影片,難道你以後不打算往這方面發展?”
“想。不過打石膏時間還是有點長,我先用別的辦法試試。等會兒出去的時候,別告訴程硯,只說是普通的扭傷就好。”
肖銳皺著眉,想再勸勸她,但是看她態度這麼堅決,也只能作罷。
“隨你。”他嘆了口氣,跟她一起出了x光室。
“怎麼樣?”見兩人出來,程硯就迎了上來。
肖銳揉了一下鼻子,“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受了多重的傷呢,程硯啊,嘖嘖嘖,讓我說你什麼好呢?”
“到底怎麼樣!”程硯臉色黑沉,現在誰有心情跟他鬧著玩?
“沒事,骨頭沒事,韌帶也沒事,就是普通的扭傷,搓點紅花油之類的就沒事了,就你大驚小怪的。”江笑見狀趕忙說了一聲按住了就要發作的程硯。
程硯微微有些懷疑,“真的?”
“程硯,不要關心則亂,你也是有醫學常識的,若是真的有事,她的手早不能動了。”
肖銳這麼一說,程硯才鬆了一口氣一般,但是看到江笑那腫的饅頭一般的手腕,眉頭又深深的皺了起來。
“我去給她開點藥,回去以後盡量用冰塊敷一敷,沒那麼嚴重。”
程硯不耐煩的擺擺手,肖銳輕哼一聲,“忘恩負義”而後轉身便去給江笑開藥去了。
“疼嗎?”程硯拖著她的手腕,原本細嫩的手腕,現在腫的不成樣子,本就白的面板,此時一腫就透明瞭一般,這手腕的樣子,看起來倒是真的有些嚇人。
不過,她自己的情況自己瞭解,這手腕啊,是真沒什麼大事,可她還是在程硯眼中看到了濃濃的自責。
她微微皺了一下眉,一想,便知道他的自責來自何處了。
“真沒事,就是看著嚇人。”她勾唇笑著,“你都不知道,我有多久沒有這樣痛痛快快的打過架了,打完以後,真舒服。”
程硯無奈又心疼,揉了一下她的頭發,“就算是痛快,也不能傷害到自己,以後,在身體完全好之前,不許打架!”
江笑皺了一下眉,“你還管上了?”
“不然呢?”程硯明顯有點不高興了,“難道你還想繼續去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