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芊推開石磊，正要換衣服就被石磊拉進懷裡。
石磊重重的在林芊脖頸上親了一口，啞聲說：“小芊，以後我加倍奉還給你。”
石磊著重強調了，“加倍”兩個字。
林芊沒忍住笑，看著石磊點頭：“好，我記住了！”
——
來到一樓，林奶奶果然醒了。
洗漱完又是日常翻身按摩，林芊本就身體不舒服，額頭開始漸漸冒汗。
進行到一半，石磊走了進來將林芊推開：“我來吧，你去休息。”
平常早上都是隻有林芊一個人的，所以林奶奶很意外：“石磊，今天來這麼早啊？”
林芊和石磊都是一愣。
石磊輕聲一笑：“對，今天起的比較早。”
林芊沒說話。
林奶奶本來沒察覺到什麼，但是看到林芊臉頰紅紅的就意識到有點不對。而且按摩做完沒看到早飯，就更是明白了。
等石磊出去了，林奶奶厲聲將林芊叫過來。
林芊渾身一抖，走到床邊就不敢再靠近。
“芊芊，奶奶說的話你是不是都忘了！”
“沒有啊奶奶！”林芊下意識反駁，但又不知道奶奶說的是哪句話。
“那你是不是和石磊上床了？”林奶奶問。
林芊臉更紅了，搖頭：“沒有！”
雖然是上床了，但是沒做啊！此上床非彼上床！
林奶奶相信林芊不敢騙自己，將林芊全身上下仔仔細細打量了兩三遍。
林芊感受著奶奶的眼神，汗毛都快豎起來了。
奶奶不會要脫衣檢查吧？
“你是......來那個了？”林奶奶問。
林芊嚥了咽口水，然後點頭。
林奶奶鬆了口氣，沒再說什麼。
林芊直到從林奶奶房間裡退出來，腳步都還是虛的。
老人家的眼睛都這麼毒的嗎......
還好昨天沒有真做，還好來親戚了......還好還好......
——
過了小年，村裡好像除了林芊父母那兩口子就都齊了。
恰好最近也有個好天氣，石磊決定抽塘。
林芊堅持不準石磊下水，沒辦法石磊只能去僱兩個人專幹這個的人，來幫自己。
也好，林芊要在家裡照顧奶奶。石磊幹脆坐在一邊稱魚，收錢。
老闆樣子十足。
正如林奶奶所說，全村的人幾乎都在石磊這裡買魚。石磊一邊賣一邊送，但也不吃虧。都是鄉裡鄰居，平時沒少照應，哪能真這樣做起生意來。
可就算是一邊賣一邊送，石磊還剩下不少魚。
一部分給石蕊，剩下的全送林芊家去。
林奶奶熏製的臘魚是全村最好吃的，只可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