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陽不解，“為什麼這麼問？”
林之抬起她那張美麗的小臉，她眼睛很安靜，也很沮喪。“沒事，我只是問問。你告訴我到底有沒有。”
莫陽沉默了兩秒，撫摸著她的腦袋，回答：“有吧。”
“什麼時候？”
“嗯...讓我想想，應該是曝光度最高的時候吧。”
林之笑，“你什麼時候曝光度低過？”
“我曝光度最高的時候，是一天二十四小時都站在聚光燈下。”
“二十四個小時！不怕猝死嗎？”
莫陽笑得溫柔舒緩，“是啊，怕猝死。不過最讓我不舒服的是，我感覺自己就像個木偶，或者說......”
“像只猴子？”
二人默契地相視失笑。這種感覺，作為明星應該都有過。
莫陽好看的手指纏繞著她的發絲，繾綣地聞了聞：“你呢？怎麼今天突然想說這個？”
林之動了動，玩著他潔白的襯衫。“我今天，看到一件事，特別有感觸。”
“嗯？什麼事？”
“程樺他有女朋友。”她說。
莫陽動作一頓，目光來到林之的臉上。手指來到她的下巴，摩挲著她光滑的肌膚。“然後呢？”
“然後，他說他分手了，原因我猜...大抵是因為他的身份的問題。他之前一直沒能順利出道，是不是因為公司知道他暗地裡談了物件？”
莫陽沒回答，大拇指漸漸來到她柔軟的紅唇上。
林之嘆息，“我看到程樺，我就想起了我剛出道的那段日子。”
“嗯？那段日子怎麼了？”他慵懶而又促狹地問道。
林之坐了起來，改換成窩進他懷裡的姿勢。“我剛出道的那段時間，可忙了。忙得連交男朋友的心思都沒有。”
莫陽失笑，“你那段時間有喜歡的男人？”
“有啊。”
莫陽的臉一僵，眼睛頓時冷了下來。“他是誰？”
“林子陽，我的初戀。你知道的。”說這話時，林之還瞪了他一眼。
這個男生，在林之的生命裡留下的痕跡並不深，但好歹是初戀。俗話說，最美不過初戀。可她那個初戀，就被莫陽這個霸道強勢的男人給攪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