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電話裡傳來紅衣教主興奮的笑聲，柳方卻很淡然，笑道：“哪裡，只是無意中想到的。”
“那老弟，你這通訊，也是無意中研發的，還是早有準備？”
紅衣教主不傻，能坐起這麼大份家業的，沒有幾個是傻子。
柳方也沒有隱瞞，見對方猜到，便直接說道：“其實小弟早有做通訊打算，只是一直沒找到好的機會而已。”
“這麼說，你是打算成為通訊行業新的老大嘍？”紅衣教主雙眼微眯，語氣淡淡道。
“談不上！”
柳方搖了搖頭，說道：“未來是移動網際網路時代，而這個時代跟網際網路時代又不一樣，會變得更加封閉，猶如一座座孤島，沒有哪一座島，能大到容納所有孤島。”
紅衣教主來了精神“你的意思是，未來通訊沒有能一統整個市場的？”
“這要看哪些方面，我公司出的kk，實際上跟騰旭是有些差別，所吸引的使用者年齡也不一樣的，而除此之外，還有其它各種通訊。”
說到此，柳方沉吟道：“未來是更加垂直化、精細化，而不是粗獷的一統整個市場。”
“其它通訊？”
紅衣教主滿臉沉思，陷入寂靜。
柳方見狀，忍不住道：“這樣吧！你將防毒軟體賣給我，我告訴你未來的一條路。”
“防毒軟體？”
紅衣教主回過神，下意識搖頭“防毒軟體對我很重要，我沒有想要出售的想法。”
“實話跟你說，智慧手機時代，不需要防毒軟體。”
柳方見狀，不禁道：“智慧手機一般是在下載應用軟體時，有可能會被病毒隨之入侵，但商城軟體都是經過檢測，所以只要是在商城下載的軟體，一般都不會中病毒。”
“除此之外，智慧手機中病毒和電腦端有所不同，電腦被入侵時可能會一次性感染整個系統，而在智慧手機上，病毒只會侵入特定區域，所以一般只要官方的防毒軟體就可以。”
聽到此話，紅衣教主臉色微變，汗珠一滴滴滲透出來。
“怎麼可能……”
柳方也知道對方感受，有的人運氣好，在新時代到來時，正好跟防毒軟體告別，從而做起手機行業，反而越做越大。
但有的人就比較倒黴，一直做著防毒軟體，讓放棄捨不得，不放棄就只能眼睜睜瞧著自己被淘汰。
而且，最可怕的不是放棄，而是根本找不到方向。
紅衣教主現在就是如此，好不容易花了那麼長時間，做大防毒軟體。
現在讓他放棄，放棄之後又做什麼？
“你說的都是真的？”最終，紅衣教主終究有些不甘心道。
“當然，我沒有必要騙你。”
柳方撇撇嘴，淡然道：“而且，想必你自己也知道，只是不敢承認而已！”
“那你說的未來之路，是什麼？”
紅衣教主遲疑許久，終究忍不住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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