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龍揉了揉自己的肚子,笑道:“幾天沒吃飯,我都要餓死了。”
“吃飯?”天琴感覺到這個詞彙距離自己是那麼的遙遠。自從接受了天邪的傳功以後,她的修為早已經可以吸取天地間邪氣來滿足身體的需要。她已經不知道吃飯是什麼滋味了。突然聽到這個詞,她心中升起一絲異樣,對於吃飯這兩個字,竟然也有了和海龍同樣的渴望。
感受到天琴的茫然,海龍摟緊她,道:“吃飯可是人生最幸福的一件事。作為一個普通人,一輩子不過百年匆匆走過,只有吃,是從生一直伴隨到死的。普通人活著,不就是為了吃飽穿暖麼?對於美味的食物,我可是沒有什麼抵抗力的。我吃過最美味的食物,就是玉華做的。她那一手素齋,當初可是征服了連雲宗每位道尊的心。有機會,我定讓她做給你嘗嘗。保證你留連難忘。”
天琴微笑道:“那好啊!等找到村落或者城鎮,你一定要先帶我去吃一些。自從我出生到現在,自己有記憶的,就是在千惠谷曾經吃過一些對法力有益處的植物。凡人的飯食,我還從來沒有品嘗過呢。素齋是什麼東西?”
海龍張大了嘴,道:“你不是吧。那你可太冤了。這回,路上我一定要讓你飽嘗美食。素齋的意思,就是沒有肉食和葷腥的飯菜。”低頭看向天琴豐滿的酥胸,海龍喃喃的道:“你沒吃過什麼好東西,可這裡怎麼長的那麼大,有什麼秘訣麼?”說著,伸手就向天琴前胸抓去。
天琴驚呼一聲,身體在海龍懷中一個翻轉,雙手護胸,嗔道:“你個小色鬼,討厭拉。”
海龍嘿嘿一笑,道:“我真的很討厭麼?昨天晚上我摸到這裡的時候,你好象很興奮啊!”
一想起昨天晚上海龍的“偷襲”,天琴不禁大羞,從他懷中掙紮的跳起來,一腳向他兩腿之間踢去。海龍誇張的大叫一聲,在被踢到之前,身體向後就倒,慘叫一聲,喊道:“謀殺親夫拉。”天琴氣鼓鼓的看著他,心中卻充滿了溫馨,她是多麼希望能和海龍做一對普通的夫妻啊!
“少裝了你,快起來吧。”天琴蹲下身體,在海龍的肩膀上捶了一下。海龍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嘿嘿笑道:“看你這回還往哪裡跑。”
天琴不依的推拒著他,道:“不要拉。你要是再侵犯我,我可真的生氣了。在沒有正式成親之前,你不許碰人家。”
海龍裝出一副無奈的樣子,貪婪的看了一眼天琴的胸脯,眨了眨眼睛,道:“好,我不摸你就是了。不過,壓一壓還是可以的吧。”在天琴的嬌呼聲中,他將自己的身體完全壓在了天琴身上。感受著那充滿彈性的柔軟,心頭不禁一陣火熱。以海龍的本性,這種胡鬧是他最喜歡的。
“哇,光天化日下就如此親熱,看來,真是人心不古啊!”一個戲謔的聲音響起,將海龍和天琴從親熱中驚醒。海龍拉著天琴站起身,向那聲音發出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名二十多歲的青年正在不遠處的樹枝上坐著看向他們,這名青年身材中等,相貌還算英俊,嘴角處流露出一絲痞氣,叼著根稻草,看向海龍和天琴的目光中包含著一絲不屑。
海龍被打擾了好事,沒好氣的道:“我們親熱關你什麼事。樹上坐著很舒服麼?”
青年從大樹上飄身而下,輕盈的落到海龍和天琴身前十步外,吐掉空中的稻草,嘿嘿笑道:“你們親熱當然不關我的事。不過,看你的衣著,身上應該還有點錢吧。我們兄弟最近手頭比較緊,能不能行個方便,給點花花。”
海龍一楞,扭頭看向天琴,兩人不由得同時大笑起來。他們一個是修真界正道第一大宗連雲宗的宗主,一個是邪道最強大的邪祖,居然有人敢來搶劫他們。這種情形不禁讓他們感到極為好笑。
青年並沒有因為他們的大笑而意外,微笑道:“怎麼?看我一個人不像劫道的麼?你們錯了。”紛亂的腳步聲想起,一群全身穿著普通皮鎧的壯漢圍了上來,手中都拿著明晃晃的鋼刀,看上去大約有二十餘人。個個都擺出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
海龍臉上笑意不減,道:“小兄弟,你真是給我們的旅程增添幾分樂趣啊!去搶劫別人吧。我們身上可沒錢。”
青年見海龍面對這麼多人卻無絲毫懼色,不由得心中一凜,他並不是莽撞之人,收起嬉笑之色,雙手抱拳,道:“兄弟,你是混哪條道上的,說來聽聽。不要大水沖了龍王廟。”
海龍微笑道:“我哪條道上的也不是,你們打擾我們休息已是不對,不要再羅嗦了,趕快走吧。”青年先前的表情讓他想起以前的自己,心中不由得升出幾分好感,並不想為難他。
青年臉色微微一變,道:“兄弟,我們只是求財,放下你們身上的財物。否則,可別怪兄弟們鋼刀無眼了。在下修羅唐飛,如果你是道上之人,趕快表明身份。”海龍道:“修羅是什麼東西?唐飛麼?沒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