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青面獸身材高大,但是腳步硬是十分的靈活,面對張大帥的襲擾,竟然能夠跟上腳步,穩紮穩打,不過吃虧在他的右臂麻痺的不能動彈,一身本事也就能夠發揮出來五成,因而在改變了戰術的張大帥狂風暴雨的進攻之下,顯得左支右絀落了下風。
張大帥和青面獸兩個人的打鬥在整個戰團當中是最為精彩的,方圓五米的範圍,沒有其他的混混靠近,大家似乎都是知道這兩人的厲害。偶爾的有個倒黴蛋進到了兩個人無差別的攻擊範圍,就被一腳踹飛出去去。
蘇典此時已經將手中的那一碗麵麵湯喝的一乾二淨,還意猶未盡的伸出靈活的舌頭將碗底的殘渣捲入到了口腔之內。
“老闆,吃的好安逸喲。”
麵館的老闆女兒正在緊張的看著麵館外面的鬥毆場面,她是有著傾向的,徐老二這個幫派常年的欺壓地方是惡勢力一個,與之敵對的來無聲一夥人儘管也是黑幫,但是卻相對來說有點義盜的意味,因而,內心是撐著來無聲張大帥等人的。
因此,聽到了討厭的食客蘇典在那裡撫摸著肚子說話,女大學生不由得怒目而視,嗔怪道:“你倒是有心情吃麵?外面已經有人流血了。”
外面何止有人流血,甚至有一個傢伙重傷倒地,肚子被開了一條長長的大口子,如果不是他的手捂著肚子,恐怕連肚腹內的內臟都已經流出來了。
“小娘子就是少見多怪。君不見鐵甲兵戈戰如龍,青梅煮酒話英雄,此生熱血何為報,不負君侯不負卿。有那麼一點意味了,就是少了點戰陣戰術指揮,氛圍不到。”
女大學生瞠目結舌,眼前的這個黑丑年輕人突然之間用筷子敲著空碗,打著節奏吟詩和唱,這是流落到民間的藝術家嗎?
男人都好奇怪,打架這種血呼啦的事情說的那麼美如畫幹嘛?
李三石一直都是十分的淡定,此時看到蘇典激情勃發的樣子,身子微微的一震,看到女兒還要不服氣的說什麼,突然說了一句:“阿帆,打傳音石報警。”
“爹,他們道上的規矩你比我懂,不是……”
“別廢話,報警就是了。”
“好吧。”女孩有心反抗自己父親,卻也是順從的掏出了法器,撥通了報警傳音石。
“老闆,多少靈石?”
“這次不收靈石。”
“這次不收靈石?那麼下次還是要收靈石的啊。早知道多吃點了。”
正當麵館裡面是三人在說話的時候,突然外面傳來了一聲淒厲的慘叫聲。
要知道外面的械鬥已經達到了白熱化的階段,不斷的有人被砍倒在地,慘叫聲聲,但是這一聲慘叫卻是彷彿直接穿透人的耳膜給人一種痛徹心肺的感覺。
蘇典一愣,他聽出來了那聲慘叫聲來自哪個人的喉嚨,是那個徐老二身旁給人陰測測感覺的彭先生。
一聲慘叫,顯示這個人已經瀕死。
透過窗玻璃看去,看到正在做法控制著怪蛇鬥雞龍與來無聲對戰的彭先生一聲慘叫,胸口被一枚烏黑的箭矢射中,烏黑的箭矢彷彿是會傳染,很快就將那彭先生的胸口染成了一片烏黑。
女大學生髮出了一聲驚呼,隨即用自己的手掌擋住了自己的嘴巴扭過了頭去。
蘇典的臉色變得有些陰沉,他身形一晃,從麵館裡出來,看向了小巷對面的一所三層小樓的樓頂,那裡的夜影當中隱約一個人影消逝,如果仔細的回想,彷彿那個黑影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似的。
蘇典想了想,並沒有追過去檢視。在剛剛,發出了箭矢的人,不知道是敵是友,但此時,是幫了來無聲,勉強算是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