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一切都知道的,但其實我還真就不怕他們。”鶩辛最討厭的就是那幾個每日只知道倚老賣老的老家夥了,不過話又說回來,那幾個老家夥確實很厲害,不然也不會,這麼多年了,還在整理的位置上,這樣居高不下的人啊,真是一種危險,自己雖然也在門中呆了好幾年了,可惜呀,一直都是被壓制著的,門主是個好人,可不代表那幾個老東西就是好人了。
那幾個老東西精得很,每日裡都是精打細算的,說是寫僱傭殺手,其實哪一個不是被壓榨的精幹的呀,每一次拿到的錢也只有那麼多了,也不知道那些老家夥把東西留下來給自己是要準備刷棺材的嗎?但盡管那些老東西這麼的過分,可是他們這些小嘍囉也依舊不敢出聲,因為那些老東西的手段,遠高於他們之上。
“我說當初就不該有這一個制度出來選什麼長老嗎?還管這樣管那樣的,到最後把你門主的權力都給分解了,你自己看看你在他們面前說的上來話嗎?何況他們是長輩,也是活不了幾年的人了,我倒是盼望著他們趕快西去吧,我可是承受不起的,每日只要一點事情沒做好,便是一頓好罵,讓他們能行的話,怎麼自己不去呀?真是煩人的很。”鶩辛在門中能夠說得上話的也就那麼幾個人了,當然門主也算是一個,只可惜人家畢竟是掌門,自己若是多說話了,那幾個長老又要不高興,只說又是要去賄賂巴結掌門的。
老東西們最見不慣的就是這樣的人,所以自己做事這些都得小心許多。不過想起來也是無奈的很啊,好歹自己也是這麼大個人了,還要被那些老東西管著,這是生氣了,有些事煩死個人,可是就是沒有辦法,自己有時就是悠哉樂哉慣了的,可看到那幾個老東西一來又要躲起來,哎,這條命啊,也就這樣了。
“既然這樣,那你也別再說這樣的話了,你也知道幾個長老的手段都是不一般的,若是現在你身後有跟蹤你的人,你所說的話不是全都傳到他們的耳朵裡了嗎?所以要隔牆有兒,別以為自己在外面就什麼事也沒有了,我告訴你,你始終啊,還是逃脫不了門裡的眼線的。就算是我這個門主都要悠著,你可別給我惹出什麼亂子來。你也知道,那幾個人要是不不消失的話,我呀,永遠只是一個空殼掌門。”龍漪其實早就看穿了自己的這一切了,只是一直都忍受著罷了。有些事情是急不得的,也許你越急,那就越得不到。
自從父親死後,自己就繼承了門主的位置,羅觴門門主的位置,從來都不是那麼好做的,如果只是坐上了盟主的位置,便能得到一切的話,那肯定是假的,什麼事情都沒有那麼的簡單,也沒有那麼的容易的。父親死後,羅觴門一直都是有幾個長老在掌權的,這件其實不過就是個甩手掌櫃罷了,說是什麼門主,其實最重要的事情一直都不在自己的掌控範圍之內。好在那些長老都是些無兒無女的人,又過不了幾年,就都要入土為安了,把自己便是到了真正繼承大權的時候,也不知道,到時候自己對這個位置還有沒有興趣,有些時候得到了個東西,那就是沒有趣味的了。
“好啦,我知道了,還是快些回去吧,免得那些長老們又要起疑心,我覺得最近那些長老們越發的奇怪了,這疑心病啊簡直是一個比一個還重,硪若是做任務晚些回去了,人家還要盤問一番呢。”鶩辛說起來就有一些憤恨,不過隨即很快就疑惑了起來,“門主,最近門中到底發生了些什麼事情?為什麼這幾個長老都疑神疑鬼的,他倒是有些奇怪了,而且又不跟我們說原因,突然就變成了這副樣子,倒是令人好生不習慣,真奇怪的很呢。”
龍漪搖了搖頭,“我怎麼知道呢,我也不會是個甩手掌櫃罷了,這位前輩要怎麼做就怎麼做唄,他們也算是識大局,有經驗的人呢,反正是不會害我們的吧。他們也算是在門中有了幾十年經驗的人了,有些人甚至一生下來就已經在這個羅觴門裡面了,你呀,也別太擔心,反正我都不擔心,你擔心什麼呢?這羅觴門也是我爺爺的心血,若我察覺了有一點不對的地方,我自然會警覺的。現在的這些都還好,在我的控制範圍之內。”
鶩辛輕輕一笑,“你也真是心大。其實這東西就好比家産一樣,你爺爺他們那一代留給你的家産啊,就這樣被你拱手送給了那幾個長老了,也不知你到底又是怎麼想的?反正換了我肯定是不甘心的,你覺得呢?這種受制於人的感覺真是糟糕的要命,也不知道你究竟是怎麼挺過來的,再怎麼說你也是們門主吧,你就不覺得憋屈嗎?”
龍漪頓了一下,卻是一笑,然後直直地盯著鶩辛,“可別再說了,再說,你就有挑撥離間的嫌疑了。”
鶩辛也就這樣閉了嘴,龍漪身為門主,有些時候自然也是要多疑一點的,這一點不關乎於天性本質,而只關乎於這個身份的問題,因為坐在高位之上,你不得不去多餘任何人,你都得要防著,不然有朝一日你最親密的人可能就是捅你那一道最深的人,很多人都盼著你被拉下臺,你也不得不防著。有些時候,最危險的東西就在你的身邊。
鶩辛自然也懂的,若真是讓這個門主對自己生了懷疑之心,那對自己也是沒有什麼好處的。不過也是啊,自己出了名的大嘴巴,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可是在有些人面前,這句話卻是偏偏都不能說出來的,因為一說出來就有挑撥離間的嫌疑了,這樣大的嘴巴別人也不喜歡了,還是管著自己一些吧,免得被那幾個長老整死,就被自己面前的這個門主給整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