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文在一片溫熱中醒來。
想轉身,卻發現身子被人從後面牢牢抱著,動彈不得。她睜開眼。
宋因還睡著,頭埋在她的頸窩,雪白的額頭因為兩人過高的溫度而出了層薄汗,幾縷散亂的頭發貼在上面。
林文看見宋因眼下的青紫,嘆了一口氣。
宋因好像總是很累的樣子呢。有錢的生活,也不快樂嗎?
她靜靜躺在宋因懷裡,感受著身後人心跳的律動,撩人的發香,和……滾燙的柔軟。
林文盡量將動作放緩,她調轉過身子,和宋因面對面。
宋因卸了妝的樣子,她還是第一次這樣近距離的觀看。膚色雪白,連嘴唇都透著粉白色,看上去像一朵盛開的白玫瑰,很美,但也很脆弱。
感受到懷中人的動作,宋因像是很不安般,皺了皺眉,將手圈得更緊了些。
林文順從地將自己的身體與宋因貼得更近了些。
宋因的氣息更加濃鬱了。
混合著沐浴露,發香,睡衣上的薰香和微微的汗味....
林文的喉結動了動。
她是個成年人,正常的成年人。
她喜歡女人。
宋因是女人,還是個大美女。
如果對於女人來說,追求美是天性。那對於喜歡女人的姬佬來說,追求美麗的女人,就是沾了□□的水,明知道不可以,卻又會不受控制地一飲再飲。
她微微湊上前去,炙熱的呼吸噴在宋因的臉頰上。
你睡著了,你很困,你不會睜開眼睛。
林文給宋因“催眠”著。
瑩潤的唇就這樣貼上了蒼白的玫瑰,碰撞出飽滿又誘人的弧度。
林文細致又笨拙地一寸寸品嘗著玫瑰的花瓣,滾燙的舌尖似乎想舔化它般,賣力地動作著。
“啵——”
林文松開嘴,雙唇吸吮分離。
夠了。
林文心裡突然很愧疚。
她明明心裡對宋因有著同樣強烈的渴望,卻一點點也不敢表露。林江說得沒錯,她本質就是個“懦夫”。
林文有些難過。
她用手輕輕摸著宋因的黑眼圈,輕輕道:“如果你願意等我……或是我能夠等到你……我願意用一輩子去學習,怎麼再次愛上一個人。我發誓。”
宋因卻全然沒有察覺。
她太累了,幾乎很長一段時間,她都要在晚上吞服褪黑素才能睡得著。為了保持第二天的精神和效率,還要強迫自己早起。就算是效率再高的機器,也會因為這樣連軸轉的勞累而歇菜,更何況是人了。
但是昨晚,她睡得很好。
不同於服藥後産生的昏沉眩暈,而是一種很幸福的感覺。在夢裡,她甚至在夢見了自己養了一隻雪白的薩摩耶,正“吧嗒吧嗒”地舔著她的臉。
直到日上三竿,宋因才悠悠轉醒。
林文在她懷裡睡著,規律的陣陣鼾聲從懷中人口中傳出。
原來林文親完宋因後又睡著了。
宋因看了眼掛鐘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