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
行歡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靈界內能不能那啥，如果能的話，他要是旁觀，那不是在看現場直播？
對了。
他跟老婆們親熱的時候，狗系統是不是看到了…
嘶…
打住。
這個問題不能再想了。
按照這個推測，那麼這個世界上絕對不能有神的存在。
不然太沒安全感了。
雖然對神來說這是不值一提，毫無興趣的小事。
但是小小螻蟻的快樂，神可體會不到。
看來以後得注意了，偷窺狂什麼的要不得，必須杜絕。
等能夠設定規則了，一定要首先設定一個親熱時無法檢視的規則。
不，這樣不穩妥。<。
有了。
直覺杜絕靈界內的過度親熱舉動。
等等。
靈界可以用規則杜絕，現實中的緣分監察怎麼避免這種尷尬的檢視。
系統：請放心，我會用你的靈性直覺提示你。
行歡：果然，你這個狗比偷窺狂。
系統：我是個正經系統，請不要汙衊我。
行歡：我呸。
系統：我可以化身女孩子，與你同流合汙。
行歡：我要自己捏形象。
系統：隨便。
…
以上是行歡的自我腦補與冥冥中的明悟。
實際上，系統根本不會做這種皮的不行的交流。
系統的存在虛無縹緲，可以說是行歡自己的一部分，被自己看和自己主動看沒什麼區別。
話題不宜深入，視線轉回靈界。
消防車內。
李傳興熟練上車，鎖門，然後鬆了口氣。
懷中的老婆已經親夠了。
李傳興看向車外不斷拍打，徘徊遊蕩的人影，若有所思。
這東西似乎是喪屍。
靈界…
李傳興下意識緊了緊懷裡的老婆，暫時不再理會外面的喪屍，道：“阿香，我真的沒死，你相信我。”
柳凝香平復下來，也意識到了奇怪之處，猶豫道：“是挺真實的，感覺不像是在做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