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其實可有可無,沒什麼用,只是一個掩飾的手段。
白羽衣上了車。
曾子懿沒有。
跑車遠去。
曾子懿怔然許久,回到醫院病房內,坐在床邊開始一邊按照手機裡的內容笨手笨腳的認真學習,按摩,一邊道:“這一次我不會在讓你消失,一定會好起來的,一定會…”
季黎明依舊是那副空洞麻木的樣子,以此來掩飾自己的真實反應。
也許時間久了。
這個男人就會放棄,離開…
跑車速度不快。
行歡頓了頓,道:“我送你回去。”
白羽衣看著窗外的街景,道:“我不想回去。”
那個令人壓抑,絕望的家庭,她現在不想再回去。
車速更慢了。
行歡隨口道:“尿毒症而已。”
白羽衣的家庭並不好。
母親患有尿毒症,欠了一屁股債,沒治好,臥床多年。
父親開始酗酒,整天發脾氣。
現在曾子懿的歸屬找到了。
她已經看不到絲毫光明。
車窗降下。
白羽衣感受著清涼晚風,許久無言。
當跑車停下的時候,已然來到了白羽衣家樓下。
這是一個老舊的小區。
白羽衣一家便租住在這裡。
為了治病,原本的房子早就賣掉了。
行歡很清楚。
如果他不出手,曾子懿又離開了,那麼白羽衣的選擇只有一個。
自暴自棄,用自己的身體去賺錢。
而這麼做。
一是為了阻止悲劇的發生,二是看看能不能從這裡獲得美好之心。
無論是什麼,只要最後得到白羽衣的真心感謝就行。
下車。
白羽衣看向行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