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間滿是恍惚，彷如隔世。
感覺自己好像失去了什麼。
身體被掏空了一樣。
空落落的。
趙泰手掌撐著吧檯坐下，思緒迴歸，想起了剛才的一切。
自己剛才好像徹底被慾望所操控，失去了理智。
交易已經完成，那麼現在…
趙泰回過神，看向自己的雙手和胳膊。
小手臂上的貫穿傷口不知何時已經恢復如初，完好無損，感受不到絲毫痛苦。
痛苦所帶來的力量被收回了。
趙泰頓了頓，手掌微微用力，握拳。
下一刻。
雙手臂面板表面彈出密密麻麻的黑色鱗片。
行歡對此並不意外。
這是超凡感染所帶來的身體變化，想要收回的話必須連帶著將趙泰的兩條手臂也一同收走。
他沒有那麼做。
這裡是餐廳。
好歹趙泰也是個有緣人，收回痛苦之源就足夠了，沒必要一定要把對方搞成殘疾人，無臂人。
只是一點感染異變而已，就像是林江雪身上的體香變化，沒什麼可在意的。
“感覺怎麼樣？”
行歡微笑著抬頭看向趙泰。
趙泰收回黑色鱗片，神色平靜道：“很好。”
沒有憤怒，沒有暴虐，沒有恐懼，沒有憎恨，只有平靜與落寞。
行歡重新拿了一籠包子，道：“嚐嚐。”
趙泰放鬆下來，吃了個包子，道：“很好吃。”
成功收穫1點贊。
行歡很滿意。
趙泰吃著包子，道：“我想再做個交易。”
有意思…
行歡不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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