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未央的印象中,行歡是個弱雞。
打檯球一樣弱雞。
然而今天的諸多經歷讓她對此印象不確定了。
一年後的再次相見,行歡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身上充滿了未知。
直觀比喻的話。
行歡現在就是一個寶箱。
夜未央很好奇這個寶箱裡面還會有什麼寶物。
於是。
面對這個難題。
夜未央走了過來,拿過大糖球和一臉絕望,小爪子無力掙扎的乖乖,將球杆交給行歡,道:“歡歡,這個球你幫我打。”
說著,夜未央不好意思的看向蕭盼兒,道:“姐姐,可以嗎?”
蕭盼兒微微一笑,道:“當然可以。”
行歡無奈,道:“你知道的,我不太會。”
乖乖伸出粉嫩舌頭偷偷摸摸的舔了舔大糖球。
夜未央白了眼行歡,道:“少來,我再信你這種鬼話我就是個大傻子。”
蕭盼兒挺有興趣的,上下打量著行歡。
挺帥,小鮮肉。
乍一看就此為止,但再仔細看的話會發現給人的感覺有些奇特,一時間說不上來的感覺。
行歡拿著檯球杆想了想,對蕭盼兒道:“我真的不太會,不介意的話,我先學一下。”
蕭盼兒有些意外道:“現在?”
行歡點頭,道:“十分鐘。”
“可以。”
蕭盼兒放下手中的檯球杆,拿起一旁的水杯喝了口,道:“需不需要我教你?”
行歡笑了笑,道:“那自然最好。”
世界冠軍親自教,這待遇一般人可享受不到。
於是接下來。
行歡在身後的另一個檯球桌上開始臨時抱外掛。
檯球講究姿勢,力道,準確度等…
首先是姿勢。
行歡回憶了下剛才兩個女人,主要是蕭盼兒打球時的姿勢,然後彎腰俯身。
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