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軟,好光滑,啊,毛絨絨,好想摸。如今廝混熟了,書衡最常乾的事就是拿著自己熱臉去貼ucky的冷屁股。沒完沒了,屢敗屢戰,鍥而不捨,堅定不移。
“ucky!ucky!”書衡用一隻雞子誘惑了大貓過來,在它享用完畢之後,才動手去撩騷她。這個貓科動物充分發揮有奶就是娘吃飽就翻臉的高冷精神,優雅的提著爪子用那猩紅的舌頭輕輕添去皮毛上的血跡,對投食者書衡大眼都不瞧一下。
書衡就在這小獸最溫順的時刻,輕輕撫摸它的脊背和喵爪,這感覺彷彿過電,幸福的讓人眼暈。恰逢今天ucky心情不錯,很賞臉的用腦門拱了拱她的手心,書衡興奮的兩眼放光:“好棒好棒,咦,好感動,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古人誠不欺我!”
蜜桃在身後看著自家太子妃對一隻野獸表真情忍不住眼角直抽搐。
書衡伸手去撓大貓的脖子,一手輕輕順毛,心裡忍不住想要是能弄來貓薄荷就好了,一定給這小傢伙嚐嚐嗑藥的感覺。她拿出一根釣魚竿,前段沒有鉤子而是一個繡球,充當大型逗貓棒,引誘著ucky玩耍。
也許是風柔日薄空氣溫度溼度都剛剛好,也許是剛剛捉到了一隻剛學飛的麻雀幼鳥,也許是書衡今天身上的香味如了她意,總之ucky今天顯然興致高漲,玩到最後興奮的毛都要炸起來,一頭撞進了書衡懷裡,還舉著爪子抱她的腿,書衡幸福的要死要死:哦天,美人終於對我投懷送抱了!好開心。旋轉,翻滾,我閉著眼,讓幸福持續的更猛烈些吧。不夠,不夠,要更多。好萌,好萌,書衡直接把大貓摟進胸口。
所以太子劉暘剛一回來就看到自個兒的太子妃抱著一隻小豹在地上滾來滾去石榴紅裙在草地上攤開一片,汙染了草漿泥土而不自知。那笑臉燦若瑰容,□□,臉上那迷醉的表情彷彿是剛舔了□□我還以為只有在床上能看到你這樣的表情劉暘忍不住眉頭直跳。
所以夢姑你曾經跟這小獸是同類?
書衡好容易把臉從ucky的肚皮下面探出來,看到劉暘,也不害羞也不覺得自己失態,更不起身行禮,衝他招招手:“殿下,來啊,一起。”
劉暘的眉頭忍不住又跳了跳。然而他終於還是走了過去。面對救命恩人,心情正好的ucky親暱的蹭了蹭他的靴子。這美麗的生物簡直沒有人能抵抗,劉暘也笑了笑蹲下身來摸大貓的頭:“還真喂熟了,再訓練訓練,帶她去打獵。”
書衡摸著ucky的下巴笑道:“這可是母喵,你當心帶出去了,她遇到那健壯美貌的小哥哥就跟著人家跑了。”
瞧著那雪白的指頭隱沒在小豹脖頸下那華美細軟的皮毛裡,劉暘忍不住心裡直癢癢,他忽然就伸手同樣抬住了書衡的下巴輕輕撓了一下。
書衡豁然一怔,條件放射性的後躲卻被劉暘一把捆在了懷裡,“哈哈哈,我還當這樣很享受呢,你縮什麼?”
書衡強忍著翻白眼的衝動:“我自己有癢癢抓,不勞煩殿下那金貴的爪子。”
她興奮剛過,臉上還隱隱帶著暈紅,頭上沾了草屑而不自知,劉暘就著把她壓在身下的姿勢,伸手去摘她頭上的草簽:“好好的太子妃卻愛在地上打滾,還掛著野草片。”
灼熱的鼻息噴在書衡臉上,神經正興奮的她咯咯直笑,一邊笑一邊不安分的扭動,一伸手攔住他的脖子,“山鬼騎豹來,披薛荔兮戴女蘿。叫我山鬼,我是山鬼”書衡修長的腿悠然抬起,有意無意,蹭到他的肩背後腰:“騎豹的山鬼。”
這不安分的身體隨意扭動愈發激出了男人的血性,有這麼一個王妃實在是嚐到許多難言的樂趣。當場那手便從寬大的領口□□去,抓住了那光滑圓潤的肩背,動作不僅不溫柔甚至帶著點暴力,硬要把這肩背抓緊抓牢,一動手便是三道指印,熱烈的親吻就落到了臉上脖頸上:“山鬼,你要耍什麼戲法?”
書衡吃痛,輕輕一抖,反而愈戰愈勇,她曲起指頭狠狠一敲對方鎖骨同時下盤用力定住他的膝關節,用力一番,自己滾到了上面,騎在他身上咯咯笑。
哪怕肌肉再怎麼結實有力的人,只被一層皮包著的鎖骨都是一樣的脆弱,原本就不曾對書衡有過提防,更想不到她忽然來這麼一手的劉暘剎那間也倒抽冷氣。回過神卻見到書衡得意的看著他,朱口細牙,居高臨下,滿面嬌驕二氣:“哎呀呀,好殿下,臣女不才,打人的功夫就會這一招,偏偏就用到了您身上。”
劉暘雙眼微眯,眼神變得有點危險:這傢伙,真是欠教訓,果然不能太憐惜她,需得給點顏色看看。
ucky似乎對兩人這樣的舉動不明就裡,但廝纏和翻滾顯然激發了她的玩興,所以這大貓也興致勃勃的加入了,結果就是劉暘看到小豹把前爪搭在書衡的肩膀上,腦袋從書衡脖子那裡探過來,衝他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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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爺他還是有羞恥心的,至少無法在光天化日豹視眈眈之下享受生命的大和丨諧,尤其還想到書衡方才“山鬼騎豹”一句話,再看看現在的姿勢,忽然哈哈哈笑出聲:你抱著這小獸在草地上打滾,其實是腦補的漢子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