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雅扶著唐言從後面走來,小聲的問道:“小唐老師,你沒事吧!”
唐言笑了笑,道:“這點小傷,不算什麼,想當年在戰場上戰鬥時,要受比這十倍的傷,我都受過,並且還在敵人手下活了過來,所以這點小傷不算什麼。”
唐雅看著走路都有點漂浮的唐言,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唐言看見唐雅笑了,便有點生氣的說道:“你不信,那你放開我,看我自己能不能走。”
唐雅看著小唐老師真生氣了,趕緊說道:“小唐老師,你說的話,我都信。”唐言笑了笑道:“那就好。”
自從王三炮一行人被木頭砸了之後,後面的追的人就沒有了,漸漸大家放慢了走路的速度,白天唐雅和王昔在周圍找一些水果,張撓則打一些野味,用他特有的烤制方法,將肉烤的外酥裡嫩,大家吃的直呼過癮。
開始白衣少年始終不吃張撓燒的東西,後來在張原的誘惑下,他開始嚐了幾口,到最後,他就成了吃的最多的了。
漸漸這個群彷彿忘記了被人追著跑,開始找到了一種快樂感覺,每天天剛剛亮,大家起床,忙著各自的事情,然後張撓帶回很多像野兔、野雞、野豬等。大家吃飽後,走一些路,每天都十分充實,大家每天都感覺很快樂,只有當夜裡時,才會想起被人追著跑,有一點點擔心,但又想到有張撓和小唐老師在,就安心了不少。
就這樣大家慢慢地走了很長時間,漸漸要到了目的地,唐言看天快黑了,就叫大家就在這休息,明天就可以回家了,大家很高興,將樹枝和樹葉搭成倆個帳篷,伴著月光,吃完了所有的食物,留下了一個守夜的人,然後其他人便高興的睡下了。
白衣少年看著明亮的月光,想到明天就可以回家了,卻不知道為什麼一點不高興,也許回到那個冷冰冰的家,還不如在這被別人逮住,看著熟睡的張原和張撓,白衣少年悄悄的爬了起來,走出了帳篷,就在白衣少年爬起來的一刻,張撓睜開了雙眼看著白衣少年出去了。
白衣少年出來後找了一個視野比較好的地方,坐下來,呆待著看著天上的月亮。
“怎麼了,明天回家,不開心嗎?”身後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白衣少年眼都沒抬一下,道:“你呢?明天就回家了,怎麼還不好好睡一覺。”
說話人來到白衣少年身邊坐下,看著天空,道:“不知道為什麼,想到明天就可以回家了,卻一點也不開心。”
白衣少年笑了笑道:“是不是,怕回家後看不見我了,想見又見不到。”
“你不自戀下會死吧!”王昔生氣說道。
白衣少年看著月光下的王昔,嘟著小嘴巴,很可愛,不免有點好奇的問道:“白天的你和現在的你為什麼差別這麼大。”
看著王昔翻了白眼,白衣少年裝作你瞞不了我的樣子,說道:“你不會有人格分裂症吧!”王昔有點生氣的說:“你才有人格分裂症。”
白衣少年看著有點傷感的王昔就沒在開玩笑了,靠在樹上,看著天空,王昔看著白衣少年想了想然後說道:“我問你一個問題,可以嗎?”
“嗯。”白衣少年點了點頭。
“你那天在那個山洞裡,為什麼哭著喊媽媽,你媽媽她......。”
“她死了。”白衣少年看著月亮道。
“對不起。”王昔趕緊道。
“沒關係,你想知道她是怎麼死的嗎?”白衣少年看著王昔道。
見王昔點了點頭,白衣少年沉默了一會道:“他是為了救我,而被一個看著像老實人卻喝酒駕車的人給撞死了。”
“這也是為什麼我看見張撓,就想整他的原因。”白衣少年生氣的看著天空緊接道。王昔看著悲傷的白衣少年道:“可是,張撓並不是那個撞你媽媽的人啊!”
在一顆大樹的一角,月光照不到的地方,張撓呆待著看著白衣少年和王昔坐在一起,說著話。
突然,一道火光沖天而起,伴隨著很多帶有火光的箭落下,張撓心道不好,趕緊跑到張原睡覺的地方,發現張原被箭射中了大腿,躺在地上痛苦的叫著,於是趕緊將張原拉出帳篷,白衣少年也趕了回來,看見滿頭大汗的張原痛苦的抱著大腿,張撓正將張原抱起,白衣少年趕緊說道:“跟我來。”
不一會兒,白衣少年將張撓帶到一個比較安全的地方,張撓放下張原,白衣少年蹲在地上問道:“現在怎麼辦?”
張原滿頭大汗說道:“快點將我腿抬起來,讓我看看。”
白衣少年將張原的腿抬起,張原痛苦的大叫一聲:“你大爺的,你不會輕一點。”
正在這時,王昔帶著唐言和唐雅過來了,唐言看見張原躺在地上,痛苦的大叫,趕緊跑過來,將張原的腿包紮了,簡單的清理了傷口。
張撓看唐言處理好了張原的傷口,於是趕緊對唐言說道:“我們得快點走,不然他們很快就會找到這個地方的。”
“張原是不能再動了,我怕他傷口會感染,我留下來,照顧他,張撓,你負責將他們安全的帶到錢老的地方去。”唐言說道。唐雅看著躺在地上痛苦的張原,正當大家猶豫不定的時候說道:“我也要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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