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小胖彎著腰,轉身快速地往回趕了去。
看著小胖離開,邱塵轉過了身躲在草叢中,將訊號彈放入了懷中,盯著那群人。
轉眼之間,那群滿臉塗滿彩汁的人就將那野豬射成了一個刺蝟,血順著網不斷地滴下,在地上匯成一條河,氣血被放進的野豬,掙扎漸漸放緩,很快,便安靜了下來。
那個丹田處紅色氣息的領頭人從腰間拔出了一把短刃,隔斷了繩索,嘭,體型龐大的脈豬,瞬間掉落在地上,激起了一地灰塵。
領頭的那位,從腰間拔出了一把短刃,走向了那已經無力站起來的野豬身旁,接著那人毫不猶豫的用著短刃隔開了脈豬的肚皮,刺啦,滿肚的血腸頓時流滿一地,顯然他經常做這種事,面色沒有波瀾,很是平靜。
接著又見他,將手伸進了那脈豬的肚皮內,摸索了片刻後,從中掏出了一顆帶血的充斥著靈氣的珠子。
那人原本面無表情的嘴臉,見到那顆紅色的珠子,有了一絲的笑意,仔細擦了擦珠子上的血跡,接著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小藥瓶,小心地將其裝了進去。
“走了。”收起了笑意,那位領頭人對著身後的人淡淡道。
說完,身後的人分別站在四周,將那體型龐大的脈豬給抬了起來,跟在了那位領頭人的身後。
眼見著他們離開了,躲在角落裡的邱塵猶豫了一下,悄悄地跟了過去。
抬著體型龐大的脈豬,當然走的不是很快,同樣的,也讓著第一次跟人的邱塵,不至於跟丟。
遠遠地保持著謹慎的邱塵,一路上都沒被發現,一直到他們的老巢,一個簡樸著的群落似的原始的一排排木屋似的房子。
看著眼前沒有了遮擋的地方,邱塵停了下來,沒有繼續跟過去,以免被發現。
留下了記號,就在邱塵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突然身後出現一道人影,一個與自己差不多大,眼中冰冷,毫無感情的瘦弱年輕人。
暗道一聲糟糕,邱塵來不及細想,邊拿起腰間的訊號彈,轉身毫不猶豫地快速向著相反的方向跑過去。
風在耳邊的呼嘯,邱塵轉身看了一眼身後,那人還站在原地,沒有追過來。
呼,長吐了一口氣,還不等邱塵鬆口氣,嘭,便撞在一堅硬的物體上,強烈的眩暈感,讓得邱塵一頭栽倒在了地上,半天才緩下了一口氣。
抬起頭,那個右手上一道長長刀疤的男子面色冰冷盯了邱塵一眼,撿起了地上邱塵掉落訊號彈,然後抬手拎起了邱塵的衣領,向著面前那木屋內走去。
“趙老頭子是沒人了嗎?怎會派你這種垃圾過來。”嘭,說完,刀疤男將邱塵大力扔向了屋腳的地上。
掙扎著從地上站了起來,邱塵拍了拍身上的灰,剛想說解釋,那刀疤男就一拳頭打了過來,嘭,邱塵只感覺腦袋像是被一個鐵錘擊中一般,各種味道、顏色一齊湧向了腦中。
噗,鼻血瞬間噴了出來,血腥的氣味充斥在邱塵的嘴中。
“哈哈,小弟,你也是廢了,被一個血脈都沒有的小子跟了一路,竟然都沒有發現,要是被老爹知道,不知道要怎麼削你。”站在門口的一位捲髮的少年,雙手抱著胸,一臉戲謔笑著對著刀疤男道。
“再給我站在那說風涼話,信不信我連你一塊打。”說完,刀疤男朝著邱塵胸口使勁踹了一腳,然後轉過了身,對著那捲發男發道。
“怎麼?想要打我?來啊!哥哥陪你玩玩。”看著刀疤男那兇狠的眼神,捲髮男感並不是很害怕,抬起了拳頭,對著刀疤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