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可以嗎?我不是那些好人家的孩子。”藍洛影知道自己的身份,在殺手樓,被訓練成一個合格的刺客,他所學的一切,都是為了殺人,他不是大家閨秀,也不可能成為那些只會待在女人後面,待在家裡的男人。
“什麼好人家?對我來說,你就是一個好孩子。而且你也應該知道,一開始,我們可是來自這裡,我們的身份也很普通。”林修紅握起藍洛的手,這個孩子還是非常可愛的,“以後你也和安月一樣,叫我爹爹,好嗎?”
“恩,謝謝,爹……爹。”藍洛影艱難的喊出,因為這兩個字,不是這麼容易的。
“好!等回去,一定要擺喜宴,讓大家都知道!”林修紅也很高興,凌安月很少和他貪心,那些男兒,除了季寒還能說上話,其他的人,都是非凡之人,談吐各方面都讓他有一些壓力,他不會吟詩作對,也不會彈琴唱曲,只會縫製一些小東西。
藍洛影靠著林修紅露出了笑容,真的很開心。
至於其中的曲折和情節,凌安月一概不知,早早睡下去了。第二日,藍洛影和林修紅很早就起來準備了。林修紅和藍洛影商界去買了點紙錢和燒酒,還有一隻烤雞。弄好之後,才去叫凌安月起床。
天還未亮,凌安月也不得不起來了。
打著哈欠穿著衣服,眼睛看周圍的一切都是朦朦朧朧的。待洗漱過後,整個人才真正清醒過來。
安具疑惑的問著,“小姐,你可以不去,在這裡休息的。”
“哎,還是要出發了,不想去也要去,這沒辦法的。”凌安月聳聳肩,有些事情,還是要親自去,到是遇到哪些親戚,爹爹一個人,搞不定的,主要是爹爹本性就是比較溫和的,無法像那些人一樣,囂張的破口大罵或者快速的反駁。
她不認為和他們一樣做是好的,但是有時候一個人一味的退讓反而會成麻煩事情。
她慢慢吞吞的下樓,然後上馬車,手上還拿著剛剛做好的蔥油餅,另一隻手上端著一杯溫牛奶。
“咕嚕咕嚕。”喝完一杯奶之後,她是各種舒服。
咯吱!那清脆的蔥油餅也被凌安月快速的解決,她把杯子留下,讓安具可以走了。
藍洛影笑嘻嘻的看著凌安月,“安月,你還沒有睡醒麼?”
“清醒了,只是現在我只想安靜一下,別和我說話了。”凌安月閉目養神。
藍洛影努努嘴,凌安月有時候非常的冷淡,大多數是她沒有睡好的時候。他也不去觸發這個眉頭,反正她也不是刻意的。
凌安月也很隨意的,反正不是外人,自己任性一下也無所謂。
她們祖先的墳墓其實是專門設立了一個地方,凌安月得知後也是挺好奇的,但也沒有多問。
到達目的地,是一處略微荒涼的山地。
走下來,就是感到涼風呼呼的吹來,讓人的精神一震,然後凌安月擤了擤鼻子,就走下馬車。遠處的確是有墓碑,偏頭一看,就看到也有人來。
她沒有看多幾眼,而是督促自己的爹爹,“爹爹,可以走了。”
“好。”林修紅拿著東西,走在前面,因為其他人都不知道具體位置在哪裡。
在一處邊緣,這裡孤立著幾個墓碑,上面被雜草覆蓋著,凌亂不已。凌安月主動上前一看,確定了姓氏,她也主動清掃了。
“爹爹,你要做什麼,就去做吧,別顧忌我了。”凌安月站到一邊。
林修紅蹲在一個墓碑的前面,眼角微紅,慢慢的把東西放上去,把酒倒好,然後開始燒紙錢了。嘴裡唸叨著,“奶奶,我來看你了。”
“奶奶,現在我過的很好,月月也很有出息,不過也是經歷了一些事情。奶奶,我很想你,小時候,也是你疼愛我,讓我有一個童年。”林修紅自顧自的說著。
凌安月也明白,祖奶奶或許是對爹爹最好的,所以才讓爹爹如此的惦記。
她們安靜的站在一邊,都沒有說話,不想要打破此刻的氣氛。凌安月也想讓爹爹好好的訴訴苦,說說心裡話,了結一下他心底的願望。
“月月,快來給你的祖奶奶上一炷香。”林修紅拉凌安月的手,讓她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