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是有些賭氣的故意不去說話。
若是在自己家裡,姚玉瑾這般,自然早就引得姚玉瑾的父母心疼不已,可偏偏如今坐在這屋裡的是蕭恆,蕭恆有憐惜玉之情,但早已經全給了一個人,早已經不剩一點。
姚玉瑾恰好不在其列,所以他面對姚玉瑾控訴且哀怨的目光,依然神色如常,甚至是不耐煩皺著眉頭、
而對於姚玉瑾而言,蕭恆的話,確實將她心目中的委屈全部都帶了出來。
她眼眶不知道是委屈還是氣憤的,通紅通紅,目光倔強的望著蕭恆,冷聲開口道:“皇上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今日所為有什麼過錯,皇上姐夫若是心中有姐姐,當初又何必這般對待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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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論不倫不類,讓姐姐死不瞑目的人,是皇上您!”
姚玉瑾說出這番話,全憑心中憋著的這股氣,所以當她說完這一席話後,猛然意識到自己方才失言,下意識便是驚恐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可話既然出口,便是覆水難收。
蕭恆臉上的神色可說是冷笑了。
他目光冰冷的看著姚玉瑾,雖然他並不介意讓旁人評價自己的行徑,可並不意味任何人都可以對他指手畫腳。更何況,在姚玉容的這件事情上,他可說是問心無愧。
姚玉容有錯在先,且所犯的錯誤,倘若不是她的身體殘敗至此,蕭恆或許還不會這般輕易就放過了!
可是姚玉瑾竟然還衝著他說出了這般話。
這般沒有眼色且膽大無畏的無法無天之人,蕭恆連衝著她發火的想法都沒有了。
他冷笑且嘲諷的看了姚玉瑾一眼,自己直接慢慢的走出了房間。
從頭至尾,蕭恆除了輕蔑的眼神,一句話都沒有說過。
姚玉瑾害怕的臉色蒼白,渾身顫抖。
直到梁庸面色怪異的出現在屋子裡,又將她領到了姚相與姚夫人跟前的時候,她才勉強回過神來。
可是回過神來的姚玉瑾,卻是哇的一聲,跟個孩子似得大哭起來。
原本滿肚子火氣想要質問姚玉瑾的姚相與姚夫人見到她這般,皆是愣了一下。
最終還是姚相面色嚴厲,沒好氣開口道:“哭什麼,你又做什麼了什麼好事得罪了皇上!”
姚玉瑾聞言,只是一味的哭著,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到底姚夫人心疼女兒,連忙上去幫著姚玉瑾順氣,等到姚玉瑾哭聲漸弱的時候,姚夫人方才一臉擔憂開口問道:“玉瑾,你告訴娘,你究竟做了什麼事情惹皇上生氣,為什麼皇上會突然離開,還讓梁總管將你帶到我們跟前?”
“我……”
姚玉瑾抿著嘴巴,心中發虛,可面對著姚相凌厲的目光,姚夫人擔憂的眼神下,她結結巴巴還是將方才的事情說了一遍。
但是不等著她全部說完,姚相便是不敢置信的指著姚玉瑾,語氣顫抖:“不孝女,不孝女,你做的什麼好事,你姐姐屍骨未寒,你還要不要臉了!”
姚玉瑾聞言,身體僵硬住了,但她很快揚起了腦袋,背對著姚相冷聲道:“我怎麼不要臉了,我也是為了完成姐姐臨終的心願!”
“一片胡言,我……早知道你今日這般膽大,我便該好好找人管教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魯莽沒腦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除了給家裡惹禍,你還能做什麼!”
姚相說著,其實心中連同姚夫人一塊兒怪罪上了。
所以當姚夫人聽著姚相的話實在難聽,想要替姚玉瑾說上幾句的時候,姚相卻是一口打斷掉:“你也給我閉嘴,玉瑾今日這般,也都怪你寵著她!”
姚夫人無端遭受責罵,倒是沒有因此而委屈,只是衝著姚玉瑾開口道:“你爹雖然說話難聽了些,可有些話,你聽進耳朵裡去。娘知曉你不是愛慕虛榮的人,可是好好的,為什麼要去招惹皇上……”
“我……”姚玉瑾抿了抿嘴,也沒有多爭辯,只是輕聲開口道,“我知道,姐姐想讓我進宮,我能明白……大皇子和大公主還小,我若是進了宮,也能照顧他們……”
“胡說八道,你姐姐什麼時候說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