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帶著楊寒三人向執法樓走去,執法樓很大,總共有五層,而楊寒他們也只是到第一層,而第二層至第五層都無法看透,甚至每一層都一個強者在那裡閉幕。
對於為何沒層無法看透,而每層入口卻有一名修士閉幕的楊寒心裡暗自琢磨了起來。
加上老蚌的分析,以及楊寒自己的猜測,這四個人應該都是這裡的長老,話說執法團有五名長老,還差一位,那這一位在哪裡,正在楊寒好奇時,一樓走出一白鬍須老者,手裡拿著一把劍,在劍殼的上部分刻著一個法字。
那名白鬍須老者,穿的衣服也很特殊,背後刻著一個執字,只見他走了出來,看到有三個人到來時好奇的問向那名修士,“這些人是誰。”
該修士把事情經過給這白鬍須老者說了一遍,當他聽完後也吃驚的看著楊寒,再看看楚易,最後對楚易說道,“楚易,加上你現在的罪名,判你在齊峰崖百年,如何?”
楊寒沒想到,該老者一聽完事,就給楚易宣判了起來,凡國見事已成定局,心裡非常興奮,等著領賞。
可楊寒卻打斷道,“這位前輩,楚易並沒有錯,當年也是被陷害的,不知道要如何平反?”
該老者還有修士都好奇,為何一個剛入的弟子膽子如此大,只聽白鬍須老者道,“有什麼證據證明他是被陷害的?”
聽了這話,連楚易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而楊寒卻看向凡國笑道,“他,他可以證明。”
凡國一見楊寒說自己,當場就反撲道,“前輩,別聽他胡說,楚易本該就已經定罪了,不關我事。”
“定罪?你不是說當年,是幫別人陷害他的?”楊寒聽後笑道。
凡國沒想到楊寒這麼一個乞丐還會跟他鬥到底,所以氣憤的說了句,“我哪有說!”
“那不知道前些天說的話算不算?”楊寒邊說邊拿出一塊木塊,裡面記載了前些天,凡國被楚易制服時說的一番話語情景都記錄在裡面。
白鬍須老者接過木塊掃看了一遍後,看了看楚易,再看看凡國道,“這裡面說的是不是真的?”
凡國沒想到楚易會把這事記載木塊裡,但是他也不是吃素的,立馬反駁道,“不是,當時是他要殺我,我才這麼做的。”然後邊說邊指向楚易。
楚易沒想到楊寒留了這一手,更沒想到凡國會這麼反駁。
“你說被逼迫就是被逼迫的嗎?”楊寒當然不會讓凡國繼續汙衊楚易。
凡國也死不承認那是自己說的,所以白鬍須老者冷哼道,“你們當這裡什麼地方?”
見白鬍須老者發話後,楊寒也沒多說,繼續笑看凡國。
凡國卻繼續說道,“前輩,弟子說的是真的,請明察。”
白鬍須老者皺了下眉頭,然後對身邊的修士說道,“小共,你去把當初受理這件事的幾個人都給我叫來,就說是執法山峰需要。”
那修士一聽後應了聲後就離開了那裡。
凡國暗叫不好,但是事情已經到這地步,只要死活不承認,到時候還是楚易的錯,只要楚易被關進百年,到時候都不知道什麼樣了。
楊寒到饒有興趣想見見那些汙衊楚易的人,而那白鬍須老者開口道,“你是新來的?”
“恩。”楊寒點了點頭。
“那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不?”白鬍須老者再次問道。
“當然知道,這裡是執法山峰,天齊門執法的地方。”楊寒不解的答道。
“那你還如此在這裡爭執,難道不知道伸冤都要按手續的嗎?”白鬍須老者邊說邊哼了下,來得如此突然,楊寒只感覺胸前一震,一股血液從胸前噴了上來。
面對這樣突然來的襲擊,楊寒到沒多大難受,但是要演戲就演到底,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外加老蚌的幫助,對方才沒發現楊寒的血液顏色怪異。
看到楊寒鮮血從嘴角流出來的楚易大驚道,“前輩,你這是。”
凡國卻笑看楊寒,心裡罵道,“叫你多嘴,難道不知道伸冤,不得別人幫忙嗎?”
白鬍須老者冷哼道,“這是讓你進門派前的教訓,以後多多熟悉門派的規矩,這裡是執法的地方,自然有這裡的規矩,如果再這麼茹莽替別人伸冤,小心你的命。”
楊寒聽後不怒反笑道,“記住了。”
見楊寒被震傷,還如此的白鬍須老者驚了,凡國也驚了,楚易更是嚇呆了,深怕楊寒這樣的無理得罪眼前的執法者。
“你剛才說你知道李亦子的事,那告訴我,他在哪裡!”白鬍須老者見楊寒只是凡人之軀後,也不想弄死人,直接轉移話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