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寒在看到那畫的瞬間就已經知道對方問起,所以也毫無掩蓋的把事情的經過給她講述了一遍。
當她聽完後,眼角貌似濕潤了,要不是楊寒靠得近,恐怕根本無法發現,同時也驚起了疑問,死在那裡的那人是他們門派的什麼人,為何讓眼前的女子會如此傷感。
見楊寒如此怪異看向自己的老女子才回神說道,“你想聽聽我們門派的故事嗎?”
即使楊寒不想聽,也只能答道,“當然。”
於是老女子把楊寒帶到深處的一塊空閑地方坐了下來,把門派的一些事給楊寒介紹了起來。
從中楊寒也終於明白這裡是什麼地方。
北大源的一隱士門派,該門派的人員很少,如果要算,在門派裡的恐怕不會超過五個,這是其次,更重要的是各個都是高手,這樣的門派足以讓大陸的任何一個家族,門派都有所顧及。
該門派被稱作雪花派,創始人是一個女子,不知道何身份,到這一代已經人員不多,而壁畫上所記載的都是這些門派發生的事,至於最後一個男子拿著的那個東西正是本派的最高封印法決。
這種功法很難修煉,當時那男子也是天賦過人,學了裡面的九成,由於後來有關修仙的事鬧得整個大陸任何一個角落的人都知道,尤其是那種無法得到突破的強者高手,收到這訊息後就趕去了那所謂的天邊之盡。
奈何一大批高手消失了,很多帶著本門派一些高階功法的人都失蹤,不知下落,這也使得很多門派不得不避開,只能當隱士,而暗地裡卻多方尋找本派最高法決,不僅雪花派如此,很多當時那些門派消失的事,讓那些門派都這樣生活在隱士,不被人所知。
聽完這麼一段故事,楊寒終於明白了整件事過程,也知道那些地方為何有這麼多死去的人,恐怕跟那時候消失的高手有關,同時對那最後一個人佈置陣法的事,一直猜不出到底會是誰。
“前輩,那當時去的那些高手有多少回來?”楊寒很想知道當時有沒什麼高手回來,看能找到什麼蛛絲馬跡。
誰知老女子搖了搖頭道,“我師兄當時是一個人,至於其他門派就不知道,而最後到底有沒人回來,恐怕有幾個也是瘋瘋顛顛的,根本無法讓人靠近,而他們口中一直囔囔著天邊之盡。”
“原來天邊之盡兇險是這些人嘗試出來的。”楊寒心裡暗驚。
“哎,也許這就是命運。”想到過去老女子又不由的傷感了起來。
看著這女子,尤其剛才稱呼那男子的語氣顯得如此柔和,楊寒已經猜出了個大概,同時對眼前這老女子的年齡有種恐懼感。
“怎麼了?”感受到楊寒那眼神變化的老女子好奇道。
“前輩,你不會也是那時候的人吧?”楊寒鼓起勇氣問道。
“是又能怎麼樣?現在卻只能過著等死的生活,而當時如果我隨我師兄一起去闖那裡,至少可以死在一起。”老女子有點後悔當初的決定。
楊寒被對方的語氣所渲染,說話時也顯得有點憂傷的安慰道,“前輩,當時那位前輩留下你,自然有他的意思,你就別這樣想了。”
“哎,也許人老了喜歡多想。”老女子見楊寒安慰自己後欣慰笑道。
看到對方笑後的楊寒也終於知道對方只是個寂寞老人而已,而把自己叫來恐怕就是為了確認那男子的事吧。
看到楊寒默默看著自己的老女子沉思片刻後說道,“以後你就叫我師叔吧,畢竟你也算是我師兄的徒弟,尤其我聽琳說你的封印學得比她好高,連她都無法完全解開你的封印。”
楊寒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滿臉震驚的看著對方。
以為楊寒不願意的老女子好奇道,“怎麼了?”
“沒,沒什麼,不知道能否叫你師娘?”楊寒試探著的問道。
果然那女子聽後,臉上微微帶著紅潤,隨後還尷尬的笑道,“都行,不過只能在暗地裡你這麼稱呼我,在外面就叫我師叔。”
“好的,師娘,我一定聽你的。”楊寒想都沒想到會撈到這麼一個師娘。
而那老女子聽後非常興奮,就像看著自己孩子一樣的撫摸著楊寒的頭說道,“師兄有你這麼一個徒弟真是他的福氣。”
楊寒從來沒感受到如此溫柔的撫摸與贊揚,整個人興奮不已,原本就等著眼前老女子繼續給解說有關那所謂師傅的事時,看到了老女子眉頭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