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君一濤和沈氏的死,蕭景玉卻不知道該怎麼說好了。
不過這兩個人死得倒是離奇。
他始終想不通,君一濤好端端的怎麼就這麼死了。
“小婉還說,君一濤曾經在舞陽縣做縣令的時候是薛仁義的頂頭上司。”
頂頭上司?
聽李木槿這麼說,蕭景玉好像是想到了什麼。
難怪了!
薛家一夜之間被滅族了。
看來……
看來君一濤的死估計也跟那件事有關了。
“小槿,你有沒有發現當初發生的那件事越來越玄乎了。你說,那押運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當初樊志華從薛仁義那裡得來一些訊息。
但是訊息資訊量太少,而對於那次押運的東西隻字未提。
可現在卻因為這個東西,已經死了百十多個人。
而且他有預感這百十來個人只僅僅是開頭而已!
“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就連猜測都很難猜測得到。除了這件事,還有一件事,咱們還得時刻記在心裡。”
這件事的確玄乎。
李木槿猜不透,不過卻知道這並不是一件什麼好事。
甚至是一件極大的壞事。
除此之外,還有兩年後。不,一年多後的陰煞大陣的事情。
這兩件事情,沒有任何聯絡,但都讓人惴惴不安。
可不安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