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家的兩位公子雖奇怪這人竟還不同意,眼瞅著他那父親病逝,自己成了孤家寡人,無依無靠了,現在要真和他們司馬府結親倒可多一扶照,雖和以前沒法相比,但也不會相差太多,起碼在他高升之時會替他運作一二,免得他連人都找不到。
想到這這兩人就再次勸說兩句,那面的夏葉正在心煩,聽到這話也沒等這兩說完就道:“多謝兩位兄長抬愛,只不過近期夏某將再無訂親打算,告辭”
他公然拒絕打了這兩人的臉,讓這二位站在滿是尷尬地咬牙,都心下暗道:“看你父親死了你怎麼辦,有你後悔的那一天”
夏葉也很生氣,司馬家的人把他當什麼了,他是真心求取司馬尚書家的小姐,雖沒促成,但卻是真心,而他們這些人卻把他的真心當成隨意扔將的玩具,推給這個又推給那個,真拿他沒人可娶或是娶不到別人了嗎?
他一下子就寒了心,對司馬小姐那份火熱的心腸也一下子淡了下來,他既已盡力,一切都是有緣無份,再沒什麼好想的了。
待這人回了家去了父親的那裡,夏離一見哥哥的面就察覺出不同,以往這人回來雖不笑但卻感覺不出來在生氣,今天她覺得哥哥在生氣,而且是很生氣的那種。
她心下奇怪有些擔心地道了聲“哥,你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夏葉一時怎麼能說出剛剛的事情,那是他及其丟臉又滿是尬尷的事情,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心下憋屈的不輕,只覺得滿心抑鬱想說什麼還不知道要怎麼說,這門親事弄得他一時心灰意冷,真的再也不想說親了。
夏離不知道後來之事,自打官媒還回了話之後,她就覺得哥哥要比平時沉默許多,這幾天她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哥哥,雖說了些話,但都是沒有什麼作用的,哥哥內心的苦也只有他自己去體會了。
今天哥哥走出門時還好好的,想不到回來竟是這樣,她一時猜不透到底是什麼事情,就尋思等呆會出了父親這裡再行偷著問問,是不是出了什麼事,還是大伯父家又怎麼了。
她這幾天聽家裡的下人說大伯父家有人打架了,好像是夏飛和夏月小姐,也好像是夏相爺夫婦二人,具體是誰沒人清楚,但裡面確實是打了架的倒是真的。
夏離把家裡下人雖過來詢問,才知道他們也是聽別人下人說的,不知真假那人只是這麼學,說相府裡這幾天天天不安生,老有爭吵聲傳到外面,還說禦史臺都說相府有待改善家風,但無奈相爺病著,禦史臺也就給了相爺些顏面沒親自去,只是派人警告一聲。
不過好像作用不大,裡面天天都吵吵鬧鬧的,緊挨著夏府的幾家鄰居被弄得好不心煩,都不堪其擾,想去投訴又礙於夏相爺的官威不敢,沒辦法這幾家就到處的亂說,今天說夏府這個和這個吵架了,那個和那個吵架了,但具體是誰和誰吵架不得而知,吵架卻是真的。
夏離聽到這話也只當聽了笑話,沒往心裡去,她對夏相爺一家可沒什麼好印象,誰愛打誰打,和她沒有絲毫關系。
難道因為這事哥哥生了氣,也有可能,畢竟哥哥那人還是很認親的,不像她對相府人沒什麼感情。
待兄妹二人把父親侍弄完畢,夏離從把哥哥從裡面的臥房裡叫出來,二人來到外面的大堂,她在那道:“哥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和我說說,看你妹妹我能不能給你解決”
夏葉在那把臉轉到一邊地道:“無事,那會有什麼事,我一天都在翰林院裡,那裡會有事情發生,你快別胡思亂想了”
夏離在那道:“哥哥,你知不知道你不適合說謊,一說謊就不敢看我的眼睛,你看,現在你連轉頭看我一眼都不敢了,還敢說你沒說謊嗎?”
夏葉就知道自己瞞不過妹妹,嘆了口氣就把公司堂書的那個位堂兄弟家對他所作的事情說了。
夏離聽到這話臉色就變了,司馬家是在埋汰她們家嗎?讓其兩個沒落的堂兄弟和哥哥說親,是在警告她家不配和他家說親,只能和比他家下一個檔次的人說親,這不是在羞辱她家是什麼?
她越聽越發的生氣,但是臉上卻沒敢表現出來,在那道:“這樣也好,哥哥也該死心了,用這種方式看清一個人雖殘忍了些,但是也避免了哥哥以後的痛苦,哥,從今以後把那位小姐忘記了吧!妹妹定幫你找個比她更好的”
夏離現在對司馬小姐的好音印象全部消失貽盡了,她沒想到這位小姐竟是個這樣一個狠角色,就是自己不同意,何必要如此羞辱她哥哥,這個仇她要不扳回來夏離都覺對不起自己,看來她有必要找那位小姐好好談談了。
夏葉在那道:“我倒無事,只是心裡感覺不舒服才想著要和妹妹說說罷了,現在說出來好受多了,對於司馬小姐就算妹妹不說我也是死心了的,還有,以後妹妹不許再給我去說親事,近幾年之內哥哥都不再想這事了,只想著把父親的病看好了,再把你安頓好了再說”
夏離聽了這話在那一扯嘴角,哥哥還操心她呢!只要他好了她就省得操心了。
但這話她不能說,在那道:“行,再給你說親也讓你親自點頭成了吧!”
夏葉在那輕拍下妹妹的頭,暗道這丫頭一點也沒聽進去他說話了,不過二人也沒再糾結這個話題繼續說,他在那道:“這幾天我怎麼老聽到別人說相府怎麼怎麼了?你有沒有聽說”
夏離就是有聽說也不想當哥哥說,在那道:“我怎麼沒聽說,是不是哥哥聽錯了,再說了大伯父家能有什麼事,他的病也只是風寒,病了這麼久這人也快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