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葉聽了這話嘆氣,銀子聽了也只搖頭不好說什麼,顯然夏離是和夏老爺在上火罷了。
銀子問夏葉,今日還去翰林院嗎?
夏葉點了點頭,他自打上次請假才去了沒兩日,要再想請假只能再去幾日再請了。
銀子本想這位大哥在家留守,但又覺得自己不好說,只好在那道:“初寒要不今日咱倆別去了鋪子,在家陪陪夏離”
初寒一尋思這幾天鋪子的銀子也收得差不多了,挺幾天不去也成,在那點頭道:”好,過幾天再去也成,這幾天就不去了吧!”
夏葉聽了這話在那道:“真是勞煩兩位在家陪離兒了,我得過幾天才能再行請假,這段日子就要麻煩二位了”
銀子一聽這話不樂意了,在那道:“大哥你說什麼呢!我們是一家人,怎麼說起了兩家話,難道您一直把我當外人”
夏葉敢忙搖頭“那有,那有,是我自己覺得不能在家裡陪離兒感覺愧疚罷了,你們都是我的家人,我是感覺有些對不住所有人”
“大哥,你說那裡話,一家人誰有困難幫誰是應該的,再說我和離兒不分彼此,親如兄妹,甚至比兄妹感情更深,所以您不必多想,安心去做事吧!”
夏葉聽了這話也不再客氣,在那道了聲“好”
夏離去了前院去看父親,發現這人今天的話很少,一頓飯幾乎都不說什麼話,只在那默默的把飯菜吃幹淨,問他好不好吃,他也只點了點頭,之後就再不說了。
這樣的情況讓她看了心裡發慌,但卻只能看著無計可施。
後來時間不長,他就見銀子把家裡所有的小廝都領了過來,她知道這人是來父親的院子裡練功來的,為了是給父親能夠看到。
她在這趕忙叫父親咱們去看熱鬧好不好。
夏致安在那點了點頭道:“好,再看看吧!要不再過一段就永遠也看不著了。
夏離被這話說得險些流了淚,她發現現在的她竟有些愛哭了呢!像要把以前沒流過的淚水補回來的樣子。
在那道:“父親說那裡話,以後你要愛看,我天天讓他們過來練功可好?”
夏致安沒點頭也沒搖頭,只哼了一聲做答。
夏離心緒難平地站在一邊,看著父親扒著窗臺看著外面小廝們的練功,臉上是那種滿足的微笑,像是看到了什麼開心的事情。
此時時間快到正午,陽光回暖,天氣晴好,看著這些人練得滿身是汗的樣子,很是讓人懷疑是不是到了春天,但夏離知道這只是假象而已,出得門來依舊寒冷如初,沒有絲毫變化。
時間不長,就在眾人練得來勁之時,門外的小廝就來求見夏離說門外有一個自稱是夏大小姐的人過來了,說要見小姐。
夏大小姐?夏離猜測難道是夏月,不過這人和自己不對付,又來這裡做什麼?這臉皮堪比城牆。
她出了父親的這和小院,直接隨著小廝往大門走去。
待出了府門,倒真見到夏府以前的馬車停在門外。
這輛車四個角是串滿琉璃翡翠珠子的,經太陽一晃異常耀眼,夏離一見就車就知道是夏月沒錯,只因這人的這輛車她從不給別人坐,那怕是她一母同胞的妹妹也不成,所以豐籬深知這人的討厭之處。
她剛出院外大門站定,就見夏月從馬車上被人扶著下來。
幾月沒見,這人臉上沒絲毫變化,沒胖沒瘦,但夏離卻感覺這人變樣了,要說那裡不一樣還說不出來,但依舊讓人看著不太舒服,
她先在那道:“不知夏大小姐來我這裡有什麼事?我這地方小可放不下夏大小姐這副尊駕,你要有事就在這裡快些說吧!我還有事要做呢!不會像夏大小姐這樣輕閑”
夏月不慌不忙地在那道:“許久未見妹妹的面了,覺得甚是想念,所以才趁著今日有空來過來看看妹妹好是不好。
夏離聽了這話在那輕笑了下道:“夏大小姐說這樣的話自己信嗎?再說了我可當不了你的妹妹了,我有名字叫我夏離就成,妹妹這個詞我可高不起,所以你來我這裡有什麼事就有話直說吧!我還忙著呢!”
夏月在那道:“妹妹你說那裡話,咱們姐妹吵完就過去了,那有隔夜仇來著,再說了,咱們姐妹可是許久未見一面了,難道妹妹就讓我在這裡同你說話不成,你看啊!現在天氣可不是一般的冷了,我要在這凍上一時半刻,得了傷害是鐵定的了,再說了,我夏府的大門可是隨時都能為妹妹敞開著,妹妹不會這樣小氣,連房門都不讓我進去吧!再說了妹妹,我真的去上裡面暖暖身子,要再這裡站一會定會被凍僵了。再說我覺得妹妹總不會這樣小氣吧!以前的事情竟還怪罪抓著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