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樞密使直到看著聖旨送出去他的心終是放下,趕忙跪下賀誦皇上為一代明君。
皇上自是笑著讓王樞密使平身,等待著二皇子楚夜的回歸,。
……
這天晚上,二皇子被皇上招回皇宮的事情就炸開鍋了,誰能想到本就如同廢棄的二皇子能再次回了皇宮呢!而且皇上的速度還如此之快,之前竟沒透露一點風聲,簡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其中以夏相爺為首的一行人正在床上生病地躺著,都因風寒被高熱燒得迷糊了,那會知道這件事,就算皇後派了人前來告知,也都沒有絲毫神志來聽這件事,幾人都處於昏迷的狀態,沒任何思想能力去聽去做了。
從宮裡出來的這幾人,相比於病情夏相爺還是最輕的,大理寺卿王淵那是病得一個厲害,回到家剛走進大門就暈倒了,後來至於宮裡發生了什麼事都不知道!等他知道這事都幾天以後了,那能會幫得了皇後什麼忙呢!
皇後因大皇子的事情自顧不暇,求見以往交好的朝臣屬下,希望能進宮說說皇上,畢竟二皇子出宮這麼多年了,再行接回來豈不讓人嗤笑,一代皇上怎麼能說話出耳反耳,豈不辦事行同兒戲一般,但無奈聽屬下人回報說這幾人竟都得了風寒病病得很是嚴重,所以在這晚沒有一個人來見皇上理論這事,也沒人能幫得了他的忙,皇事一時氣急硬著頭皮去自己去見皇上。
這是她這十年來第一次來找皇上,本想著皇上不會不見她的,但誰成想卻被人擋在門外,連個人影都沒見到。
不論她怎麼說自己是皇後,找皇上有事相商,但門外的錦衣衛就是沒有一個給她讓路,也沒人前去給她通報的。
直到皇後在禦書房外喊了半柱香的功服也沒有理她,沒辦法,皇後只好大失所望的回了自己的寢宮,心情抑鬱到了極點。
她都多長時間沒見皇上了,也從沒去找過他,難道他就這麼不待見自己嗎?只因為那個賤人說了幾句話嗎?
不過話又說回來,要不是當年她和那個賤人連手,也不可能會搬到二皇子楚放和他的母親。
現在他做夢也沒想到,那個女人生的被趕出宮的孩子還能再回皇宮當他的二皇子,真是可恨,可怒、可痛之極。
皇後心裡本就鬱結,現在又得了心情鬱結,無法把話與皇上聽,皇後回去就把屋裡的擺件全部砸個稀巴爛,一個個到了關鍵時間都不中用,虧得她帶他們不薄,真是一群忘恩負義的家火,竟連面都不見。
皇後在自己的寢殿裡無情的咒罵著發洩著,但是這樣的罵聲絲毫沒法傳到皇上的耳朵裡,二皇子回歸的事情仍在有條不絮的進行著。
在這天當晚,楚夜就盛裝回來了,皇上問他想住宮中那裡?
楚夜回說還是自己以前的寢殿。
皇上本不想讓他住那,後來一想這樣也好,這才證明他還是朕的兒子,那個不變的二皇子。
就迅速下旨讓眾人前去收拾,時間不長就把在皇宮西北角的一個不大的寢殿收拾得幹幹淨淨,除了時而有些無人居住的黴味以外,其他的倒沒多大變化。
皇上為了補嘗二皇子,又賜了些金銀布批古玩玉器,還派陳公公的徒弟小歡子前去伺候。
就這樣,二皇子楚領著自己的新奴才小歡子,帶著皇上賞賜的東西回了自己的小殿。
以前他住的這裡也曾人聲歡鬧,很是溫馨,可是自打皇上給他趕出皇宮,裡面所有的一眾人等就都被皇上砍了腦袋,所以這次他沒要幾個人,要了兩個幹粗活的小廝,外加兩個跑腿的,和這個帖身伺候的小歡子一共五人,再多一次也沒再要。
皇上本不同意,可他拿話搪塞道:
“他在外面住連一個人伺候的人也沒有,反而衣食作行都自己一人動手,感覺這樣能活得很真實,不但能體會到百姓疾苦,也能找到自己個中不足,雖說現在回皇宮,他不能奢侈過度,迷失了自己的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