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嗓子眼裡有些冒煙,就要下地喝點水,從床上坐起腳剛挨著地下面的鞋子,抬頭才見到桌邊有個黑影。
乍一看曹掌櫃沒以為有人,畢竟這些年來天香樓一直由相府罩著,還有看家護院,那會進來外人,所以他以為自己眼光沒往進人那方面想。
待他下地就要走到桌邊看到桌邊的黑影動了下,曹掌櫃這才發現了不同,趕忙住了腳,雙眼緊盯眼前的人影,直到看眼前的人影腦袋動了下,曹掌櫃才睜大了雙眼啊的坐在地上。
用指哆嗦著指著面前的身影道:“你……你是誰?”
銀子這時才懶洋洋地道:“我還以為你看不到我呢!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做了什麼事情?”
曹掌櫃不知眼前何人,而自己這幾天又是得罪了誰?竟敢來天香樓裡打他,難道不怕相府嗎?在那故作正定地道:“曹某一直替相府做工,不知因何得罪了少俠請明示”
銀子哈哈一笑“你替相府辦事?真中可笑,這個天香樓現在都是別人的了,你還怎麼替相府辦事?”
曹管家一聽這人說這話的意思還是有些忌憚相府的,在那道:“今日相府公子還過來知會於我,讓我放心給相府幹活,他會擺平一切的”
銀子在那道:“你少在那騙人了,相府夫人說了,她本來還是信任你的,可是你今天卻聽了那死丫頭的話,心思動搖了”
曹掌櫃聽到這知道眼前人是誰派來的了,在那撲通跪下道:“少俠,請你回去告訴相爺夫人,我曹某人指天發示,這輩子生是她的奴才,死也是她的奴才,不管以後下刀山火海,曹某人都萬死不辭”
銀子在那聽了哈哈一笑,什麼話也沒再說,對著曹掌櫃又是一掌把這人打暈了。
夏離在後面站著看這人的舉動不知何意,在那道:“你是什麼意思,難道在冒充相府的人嗎?”
銀子在那道:“要不然呢!咱們把他做了,怎麼也要有個背黑鍋的才成”
說完這話他才把曹掌櫃抗在肩上道:“走,找他那位堂弟去”
夏離不知怎麼心裡竟有些難過,雖說相府夫人李紅蓮在害她時她可防可說可反抗過,但這樣來陰的去陷害她還真沒想過,可能是困為前世是她母親的關系,心裡總有些不忍,那怕是當面一對一的反抗她都心甘情願,這樣玩陰的心裡竟不太舒服起來。
後來一想這位曹掌櫃就算知道自己被相府陷害又能怎麼樣,他恐怕沒有什麼能力報複吧!
二人再次從窗子出去,到了離曹掌櫃不遠處的後院的一間房門前,銀子把曹掌櫃撲通往地上一扔才對夏離道:“你在這看著他,我進裡面看看是不是這間”
夏離點了點頭。
銀子再次從窗子進去片刻又從裡面出來道:“我猜得不錯就是這間”
夏離聽到這話從身處掏出小刀,但一想到要用刀砍掉這人的一支手臂時她又猶豫了,曹掌櫃沒了手臂還能做什麼呢?不能再巴拉算盤了,恐怕做別人也會費事,她這樣做差不多要了這人的命了,想到這些她的刀又有些下不去手了。
銀子看夏離久久沒動,在那道:“我來”說完就要拿夏離手裡的小刀。
夏離忽的趕忙把刀縮回去,這是她從暗月宮取回來的以前她隨身攜帶的小刀,要被銀子看到不用猜都知道她是誰了,所以她不能給他看,在那道:“不用,我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