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順著屋頂輕松找到曹掌櫃常坐的大堂,小心掀開上面的瓦片,從縫隙裡向下面看去。
本來以為這人會在櫃子裡坐著巴拉著偌大的算盤,可是卻見那處空空如也,竟沒人,只有一個小廝在櫃子外面坐著。
這人能上那去,定是被那個屋裡客人招走了。
不過據銀子所知,曹掌櫃很少去招乎客人,除非是酒樓裡出了什麼意外的事情,他才不得已會出面平息,要不然這人從不往前去,能讓小二自己處理的就讓其自己處理。
不過還有一種特殊情況除外,就是樓裡來了貴客。
今天這人離開了櫃臺去了別處,定是被什麼事情絆住了,或是被那個貴客叫走了。
銀子想到這叫了夏離就向各個房裡找掌櫃的,他想知道今天這個樓裡來了什麼人,事是出了什麼事,能讓掌櫃的前去。
夏離也猜到銀子定是要找曹掌櫃,也沒多問,也跟著相繼找了起來,兩人先在二樓的貴人間裡找,片刻不到就真的找到了。
只見屋裡一桌坐了五六個人,這幾人夏離還好巧不巧的熟悉幾個,正是以夏飛、南名一為首的那一群狐朋狗友。
而曹掌櫃此時正坐在夏飛面前聽著這人在細說著什麼?
夏離平心靜氣的細聽,就聽夏飛在那道:“你別聽那死丫頭片子嚇唬你,你該怎麼做還怎麼做,出了什麼事有爺給你撐腰,放心,她不敢把你怎麼樣的”
曹掌櫃在那點頭道:“是,是,曹某知道,只是她這次拿了房契過來,萬一那天她要收房子的話屬下該怎麼辦?”
夏離剛開始就懷疑這兩人是在說她,現在細聽還真是在說她無疑。
只聽夏飛在那道:“她敢,你別聽她在那瞎吵吵,那死丫頭我還不知道,她那有那個膽子,你放心好了,要出什麼事有爺在後面給你擔著,你盡管聽爺的這麼幹好了”
一邊的南名一聽到夏飛這麼說在那道:“你少在那死丫頭死丫頭的叫,她以後是我夫人,說話客氣點”
夏飛在那皺眉“我真不知道那死丫頭那裡好了,你竟看上了她,我姐我妹都比她強,也不知你是什麼眼光”
“閉嘴,我喜歡我樂意你怎麼著,我告訴你,你整銀子是整銀子,但你可不能動她,要不然你別怪我和你急眼”
夏飛在那道:“是,是,誰敢動你南名一的人那,你要真看上她了,就把她抬你府上當了小妾算了,她那樣子那有當夫人的命”
南名一一聽這話急了,在那往桌上一摔酒杯道:“夏飛我告訴你,你少在我面前侮辱她,我不當但讓她當我的夫人,我還要給她弄誥命當當,我以後不喜歡聽你說她的壞話知道嗎?哼!”
“好好好,不說就不說”夏飛對於南名一也是滿忌憚的,很怕觸了這人的逆鱗,畢竟大皇子對於南名將軍是不同的,誰敢得罪他的這位明面上的侄子才怪。
曹掌櫃就算不知道夏離的過往,但聽兩人話裡的意思他也猜個七七八八,看來這兩位大人都定和上午來的那個房東姑娘相熟的,如果這位姑娘真和南名公子成了親的話,這個天香樓讓其收回去也不錯,他當誰的掌櫃不是當,被劃為南名一這面也成,反正都上有實力,都能當他的靠山,誰都尚可。
但此時兩人畢竟還沒成親,只能先答應了這位夏飛公子說的,想到這趕忙說好話緩和屋裡的氣氛道:“夏飛公子說得是,曹某都聽夏公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