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要管你,我只是實話實說罷了。”夏離覺得委屈,還不讓人說實話了嗎?
“哼,不瞭解就不要瞎說”
“行,我是不瞭解也不清楚,隨便說說還不行嗎?你至於急嗎?”
夏離不知這人是怎麼想的,被這一吼也有些生氣。
楚夜這又把話說回來道:“自從我出宮那天,母親就讓我發了誓,讓我不許進宮去看她”
夏離聽後奇怪地道:“為什麼?雖說皇帝狠心把你趕出了皇宮,但你要提出去看母親他該不會拒絕,任何人都會去看下自己親人的,又何況你是個皇子呢!”
楚夜在那道:“那你就太不瞭解他了,他看起來是個明君,是個好人,實則是個冷血無情之人。”
夏離一想也是,要不然怎麼會把自己兒子九歲就趕出了皇宮呢!
看眼前人有些難過,她轉移話題在那道:
“只要進宮把東西還給你母親就可以了嗎?”
“是”
“那好,我知道了,東西呢?”夏離在那道。
“等你去時我會交給你”
夏離猜測這人是怕她給弄丟了,索性也沒要,反正是求她辦事的,東西沒給她送不出去可不能怪她了。
兩人說好談完她看時間差不多了就在那道:“既然話已說明沒事我告辭了”
她是有些擔心初寒。
楚夜還想再說什麼,看眼前人起身終什麼也沒說地嗯了一聲。
夏離一路飛奔回了住處,本還擔心大夫人李紅連萬一氣昏頭的做些什麼,不過看裡面安安靜靜這才放了心。
她又把初寒從被裡撈起換了妝,才獨回屋裡休息,一覺睡到天亮。
第二天一早,初寒就晃晃喳喳的進來道:“小姐,小田憶剛才過來找您了,說老爺讓您過去一趟”
“父親找我,這麼早,他沒去上朝嗎?”
“說等小姐去過了再去”
“啊,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嗎?”夏離邊起身邊往外走,不知父親何事找她,怎麼這樣急切。
初寒搖了搖頭“小田子沒說”
待她去了父親的前書房,剛剛推門進屋就夏離就聽父親吼道:
“輕衣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夏離沒想到父親會有所察覺,但也沒想到父親會這樣注意輕衣的事情,心裡不舒服地道:
“父親說的什麼事情,我沒聽明白”
夏致安精神一滯,這話讓他說他還真不好說出口,不過要不找女兒過來問問還不死心,在那道:
“輕衣為何會成為你大伯的人,這事是不是你幹的”
夏離在那裝糊塗,
“父親是不是糊塗了,你們大人的事情我怎麼知道呢?再說了這事你不該問我,該問問我大伯才是啊!”
夏致安一看女兒的淡然樣子,就知道這事確是她做的無疑。
“你……別以為別人不知道為父不清楚,輕衣的事情就是你做的對不對?你怎麼能為了一己私慾就斷送別人的幸福呢?這和土匪強盜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