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段時間初寒每次從外在回來都會說外面有一些關於她的傳聞。
夏離本就不在意這些也沒注意聽,現在聽到丫鬟婆子這樣說對初寒道:“外面人也是這麼說我的嗎?”
初寒點了點頭之後又搖了搖頭。
“那是說了還是沒說”
“說了,不過不是這樣說的”初寒說完又有些後悔,在那道:
“不過小姐你理那些市井婦人做什麼,她們是閑得沒事做就愛亂嚼舌頭,改天我要碰到非撕了她們的嘴不可,讓她們在那胡說”
夏離被小丫頭說得想笑,這丫頭看別人打架都嚇得不行,更別說自己去打了,不過她不能傷了這丫頭的心在那道:
“好,改天你要去一定要叫上我,我打架定比你歷害”
初寒一聽自己說得什麼話,竟教小姐打架,這要讓老爺聽道還不得罵她一頓,她家小姐現要好不容易有了小姐的樣子的改學規矩了,她可不能破壞掉。
想到這道:“小姐我怎麼可能和人打架呢!剛剛我說錯話了”
夏離覺得心下好笑也沒再說,只領著初寒漫無目的的地夏府裡瞎逛,兩人從這面走到那面,再從那面走到這面,反正經常能見到二人的身影。
夏離四處走了幾天,除了大房和老太太那裡沒去逛過以外,其餘地方她都去了。
看來要查屋脊的下落,必須去大房那裡瞧瞧才成。
這天晚是,夏離穿了黑行衣正要上大房那探個須實,可還沒走就聽到屋外有勁風襲來。
做過殺手的人都知道這是來人了,而且武功不簡單。
夏離全身戒備隱到暗處,她想看看來人誰?要做什麼?
時間不長,就見一個輕瘦黑衣人影進屋,直奔她的睡床而來,掀開帳幔拿著手中的匕首就向床上一頓亂刺,竟要是奔著取她性命來的。
夏離吃了一驚,到底是何人要殺她,真是可恨,她不能這樣輕易放這人離開。
現在她的靈魂已完全和這副身子融合在一起,得心用手,身輕百倍。
拿出腿上的短匕就向這人刺去。
不過這位也不簡單,竟輕松躲過了。
兩人你來我往竟打了幾個十回合沒分勝負。
不過夏離卻感覺這人一招一試竟如此的熟悉,彷彿這人的每個動作都印在腦海裡一樣,漸漸的眼前人的舉動也變得清晰起來,是銀子,是銀子。
自從她上次偶然碰到過這人就再沒有見。
這次他過來難道是執行任務來殺自己的嗎?
夏離有一瞬間恍惚的自嘲,難道自己最好的朋友都要以取自己的性命嗎?後來一想,她現在變了樣子,銀子怎麼可能會知道呢!
兩人對打,夏離彷彿回到兩人練功時的樣子,不過也就是片刻功服的失神,就恢複了神智。
她差點就露出破綻,她不能讓這人認出來,她現在不是殺手憶影,而是夏離。。
所有的殺手都有一個特點,殺不了的人從不戀戰,感覺到了威脅馬上就行離開,所以銀子並沒有和她打很久,也就半柱香的功服就靠停,接連一個飛身走了。
夏離望著銀子飛身時視窗不停開合的窗子,暗道:“是誰要殺她,還僱傭了暗月宮的殺手,難道她就那麼給人以威脅,讓人要殺她的地步。
是誰要殺她,她得好好查查。
她的閨房不太大,剛剛兩人打鬥為了不發出聲音,誰也沒碰了屋裡的東西,所以房間並不亂,也沒有要歸置的東西,夏離在屋裡又呆了半柱香的功服,讓心裡平靜了會,才打算出門。
後來一想不成,萬一她被大房人發現,而她這面屋裡還沒人那就遭了,沒辦法只好叫了初寒過來。
心裡暗道刺殺一次沒成功,殺手不可能再來,初寒該不會有危險。
待二人換裝完畢,夏離才放心的走了。
二房和大房的距離不遠,只容一個飛身就到,可是她怕暗衛發現,只能亦步亦趨,邊走邊細聽身邊響動。
最難的事就是要避開這些暗衛,不能讓他們發現。
夏離左串右躲終是躲過了幾個暗衛,等她小心進了大房的院子,就發現在李紅連院子房門的上方竟也有幾個隱衛,怎麼辦,她這一走這些人定能看見,院子裡不像路上東西多好躲,這樣走一定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