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聽說昨日那個平民又惹事了,可查出結果”
“還……不曾皇上”王淵雖不敢回,但也不得不硬著頭皮回道。
“什麼?為何?辦事拖拖拉拉說清楚點”皇上心下早就被怒火盛滿,差一點把桌上的硯臺扔過來。
因他昨晚聽到大皇子稟報,說那個平民又不消停,讓人刺殺大皇子,為了這事他氣得一晚上沒睡好。
王淵額頭冒汗,這可不能怨他,昨晚他那麼對付二皇子這人一句話也沒說。
在那恭敬地道:“皇上,二皇子他……不說話”
“他還反了天了,給朕打,給朕狠狠的打,朕就不信他不說實說,陷害他大哥他還有理了,明日務必把堂審結果給朕呈上來,可聽懂了”
大理寺卿王淵趕忙點頭“是”心下卻瑟縮不已,二皇子不說話他也不能把人給往死裡打啊!雖說現在這位皇子把其趕出皇宮,萬一那一天再招回來呢!他這個仇可不能結。
臺階下的大皇子露出滿臉微笑,打,死裡打,最好把這人打死才好呢!這樣他才能少了塊心病。
“宰相可來了?“
夏致遠本還以為沒他什麼事了,沒想被皇上點了名,趕忙來到近前道:“皇上,臣在”
”昨日商討之事可有結果?”
夏致遠看了眼那面站著的王樞密,尋思西北之事是這人提出來的,要說也是這人說才是。
他在那道:“皇上,這個事情既是王樞密使指出,臣看王樞密使最有發言權”
眾人看夏宰相把球又踢回去心裡偷樂,還有些人心裡道了聲“該,誰讓你好好的日子不過偏要找事情,他南名將軍想怎麼做關咱們什麼事,他只要守住西北不就好了,計較那麼多真不知何意”
王樞密使面色坦然地過來道:“微臣只是說了西北之事所屬現象,具體怎麼解決還要由皇上定奪”
他又把球踢到皇上那裡。
皇上一聽怒了,“朝中什麼事情都要朕解決要你們何用,別都一副事不關已的樣子,都給騰滾出來說話”
眾臣嚇得禁聲誰也不敢再說,不過大家都知道要誰也不說皇上會更加震怒,最後仍是夏相在那道:
“皇上,臣看這事還得問問戶部尚書,每年南名將軍派人所取軍需之時,都會交付一本詳細的賬冊,裡面紀錄了個個兵丁姓氏人名,所需幾何及吃穿用度,皇上可讓戶部尚書算一算,這些人一共所需費用是否有過擴張,要有皇上大可派人去詳查,要沒有臣認為動搖軍心沒這個必要了”
眾臣一聽這夏相爺的方法說了和沒說沒兩樣,誰去動用國庫的銀子不會把人名全部屬實對上,要不然戶部尚書也不可能那麼輕易就批了的。
話音剛落王樞密者在那道:
“皇上只看表面恐怕看不出什麼來,臣認為要想弄清這事不冤枉南名將軍還得派人前去詳查才成”
皇上本就想證明南名將軍的清白,聽了心下攢同的點了點頭道:“王樞密使說得對,不能冤枉了南名將軍”
大皇子在那聽了皺眉,走出來道:
“父親,兒臣看不可,王樞密使所提之事都是道聽途說,並沒真憑實據證明那面計程車兵不能飽腹得了疾病之說,這樣貿然前去必會引起將軍誤會,讓其將士們寒心,大家都知道西北之地極寒,將軍所受之苦不是常人所能忍的,所以兒臣看這事不如不查的好”
夏離聽到這才聽出個所以然了,原來一切的起因都在那位南名將軍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