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小姐,你不知道嗎?少爺今年是參加三年一次的科考啊!要不回去這麼多年的努力可就白費了”。
“什麼?”夏離如被人從頭到腳澆了一盆冰水,清醒過來。
哥哥受了傷別說是參加科考了,就是回去上課都成問題,科考一共要在裡面呆九天七夜,好人的身體都受不了,何況還是受了傷的呢!
夏離忽然感覺這事情有些蹊蹺,為何在這個時候哥哥偏偏受了傷,還這樣的巧合,閑池的事情是初寒說的,她是怎麼知道的呢?偏這個時候還這樣巧,難道這事是是故意引她上勾,近而要整她哥哥?
想到這道:“初寒,初寒”
“怎麼了小姐”初寒從外面跑進屋。
“你怎麼聽到閑池的事情?”
初寒細想了下才想起來,她是碰到了夫人院裡的灑掃婆子,她還沒打算問,這人不真怎麼就和她說了,她回來就順嘴和小姐說了。
夏離聽到心中一恨“我們上當了,他們是在引我們上勾,你現在偷偷去找那個灑水婆子,記住了,這次誰也別問,自己去找,還有把她想方設法騙過來,知道了嗎?”
初寒看小姐面容蕭肅,也不敢多問,趕忙點頭跑著出去了。
時間不長夏離就見初寒面色頹唐的一個人回來。
“怎麼?那個婆子人呢?”
“她……病了,聽說昨晚就送走了”
“病了,這人病得可真是時候”夏離心下微冷,看來在大宅府裡混日子也不是那麼好混的了,一不小心就被人算計了去不說,還連累了哥哥。
就算找來那個婆子又能怎麼樣,就算她承認了她能怎麼辦?在夏家是大房說了算的,憑自己一個人的力量根本動不了。
況且現在哥哥傷成這樣,什麼事情都沒有比把哥哥的身子治好要緊。
夏離雙手指甲嵌在肉裡,她都沒覺得疼,要是以往她定會出去找人對打出氣。
現在她找不到任何出氣的方式,只能自己狠勁咬著牙挺著。
李紅蓮為何要害二房,近而害了大哥”
“清水,大房有要科考的少爺嗎?”
“回小姐,飛少爺今年也要科考的?”
“飛少爺?”夏離從大腦中搜尋了一圈終找到這人。
長得不好看,平時說話陰陽怪氣的,時而會嬉皮笑臉,而且長得特別像夏相爺,除了個頭比夏相爺高以外,其他地方相差不多,真可謂是不好看,只能說過得去。
“飛少爺他今年也科考?以前他沒考過嗎?”夏離在大腦裡找不到關於這人的其它資訊。
清水道:“以前那次飛少爺沒考,聽說這次是等著和少爺一起考呢!”
“哦?”
夏離忽然想起來,這人比哥哥大了幾歲,看面相就是個不著調的,本在前年訂了親,但因為他在外面胡扯被人抓到就給退親了。
現在又新訂了一門親事,就等著他科考成名後好成親進門。
這人一看就是個考不上的,即使考上也只能是個進士,不可能會取得什麼好成績。
難道李紅蓮害二房就是怕其風頭超過大房不成?
大房一直是夏家的天,她怎麼能讓天上多了道風景礙眼呢!
說不準母親的死都和這人有關?夏離越想心下越發寒心,都是一家人,怎麼會這樣,難道二房過得越發不好大房就開心了不成?不過她此時倒確定一點,哥哥今日的被害確和大房有關。
她必須想法設法把哥哥的傷弄好才成,決不能讓李紅蓮的陰謀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