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心裡害怕。
不僅說話的語氣恭敬很多，而且從始至終一直低著頭，明亮的眼睛中倒映著眼前的石桌。
林憶說了很多。
但是卻並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
空氣之中一片安靜，只能聽到林憶自己有力而且規律的心跳聲。
“前輩、前輩……”
林憶輕輕的呼喚。
隨後抬頭，卻猛的看見眼前的絕色女子正一動不動的看著自己。
“我們以前見過面嗎？”
那個女子平靜的說道。
不過卻並非是在回答林憶的問題。
林憶一愣。
好不容易抬起的頭又悄悄的垂下了。
“唔……或許見過，和我曾經的一個故人很像。”
小聖女支支吾吾的說道。
“以前我在閉關修行的時候，時常會察覺到一些很莫名的資訊，有些時候，我生活在仙界之中，有些時候，我生活在一個完全陌生、到處都是鋼鐵森林的世界之中……”
“有些時候，我是我，有些時候，我不是我……”
你是在和我打啞謎嗎？
林憶心裡吐槽，可是在聽到女子的下一句話的時候。
渾身忍不住的一僵。
如墜冰窟。
“在我的這些記憶之中，我身邊大多數都有一個叫林憶的人。”
那女子抬頭。
臉上的神色終於發生了些許變化，嘴角輕輕勾起一絲笑意。
一笑傾城。
“我不知道，你曾經有過類似的經歷嗎……在那些經歷之中，不知道是否還記得我？”
林憶臉色僵硬。
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什麼都說不出來。
像是一座座無形的大山壓在自己身上。
什麼先天聖體道胎、什麼重瞳、什麼至尊骨、什麼天下無雙的體質。
在這一刻，似乎都離她而去了。
她像是一個溺水的凡人一樣，臉色冰冷而蒼白。
透露出一種病態的、讓人極易升起施虐的美感。
“我……”
不等林憶做出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