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眼神有些幽怨的看著林憶，一雙大眼睛比竹島中央的湖水還要清澈。
“嗯……你不是在說這個？”
朝夕相處一段時間之後，即便是不說話，林憶也能從師姐細微的表情上讀懂師姐想表達的意思。
“那你想要對我說什麼……”
林憶收回了自己正在“作惡”的鹹豬手，有些好奇的問。
“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你頂到我了……一晚上都沒有睡好。”
小師姐向前一步，低著頭很小聲的說。
“頂到你了……我怎麼可能會頂到你啊！”
林憶先是一愣，隨後摸了摸自己的胸，最後義正言辭的說。
向來溫婉的師姐現在卻很執拗。
瞪大了眼睛看著林憶。
林憶瞬間就讀懂了：
“你明明就是……你一晚上都沒有停下來過。”
林憶又仔細想了想，隨後意識到應該是自己的肘子。
昨天晚上寫日記，睡的有些晚了，導致她的睡姿可能有些不太安分。
床又比較小……某些不太舒服的接觸自然是在所難免的。
“那我向你道歉……”
林憶打了個哈哈。
小師姐顯然不會在這些小事情上和自己唯一的師妹計較。
她突然向前一步，將一個儲物袋塞到了林憶的懷裡。
用輕的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說：
“一定要好好的回來啊。”
林憶正色，擺了擺手。
和師姐道別後轉身離開。
……
虛空古舟
是太初聖地用來趕路的法寶。
說是古舟，實際上在林憶看來反倒是更像一座漂浮在空中的島嶼。
方圓足有數千裡大小。
上面有山川、湖泊、河流、谷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