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寒沖到她的面前,將她緊緊的禁錮在自己的懷裡,語氣格外的慌亂,“我愛你,我當然愛你,是誰對你說了些什麼對不對?你是我的妻子,我愛你如命,你明知道的。”
楚千瓷搖頭,她什麼話都說不出來,楚寶貝失而複得讓她的心情大起大落,刺激著她,讓她開始有些混亂了。
她突然彎下了腰,伸手用力的抱著疼,劇烈的疼痛讓她跪到了地上,臉色慘白。
“寒……好痛……”
楚千瓷朝著南宮寒伸手,握住男人手的同時她突然昏了過去。
“千瓷!”南宮寒把她抱了起來,眉目間全是擔心,驚慌,“來人,把醫生找來,快來!”
南宮寒看著躺在床上的楚千瓷,目光中是化不開的悲傷,他靜靜看著醫生替楚千瓷檢查,確定身體上沒有任何的傷口。
“她怎麼了?”
“先生,她因為對以前的記憶有了反應,夫人是否接觸過特定的人物?”
南宮寒用力的掐住自己的掌心,“遇到特定的人物之後,會怎麼樣?”
“如果跟特定人物相處過久,很可能會讓她恢複記憶。”
恢複?
絕對不行!
“爸爸,媽媽是生病了嗎?是因為寶貝被抓走所以才生病的嗎?”楚寶貝沖了過來,可憐巴巴的看著躺在床上的楚千瓷 ,她伸手想要握住楚千瓷的手,發現怎麼也碰不到。
只能求助性的看著南宮寒。
南宮寒蹲了下來,溫柔的說:“寶貝,我們回小島好不好?媽媽不喜歡這裡,所以才會生病,我們回家好不好?”
楚寶貝捨不得這熱鬧的城市,可是看到閉著雙眼醒不過來的楚千瓷,她只能委屈的點頭;“如果回家媽咪就能醒來的話,那寶貝討厭這裡,寶貝要回家。”
南宮寒揉著她的頭,把她抱上了床:“寶貝在這裡陪媽媽睡,爸爸準備回家的事情。”
“好!”
南宮寒離開房間之後臉色就變得無比的陰沉,他重重一新砸到了牆,鮮血直流,雙眼猙獰,可怕:“鳳默,我絕對不會讓給你,絕對不會!”
……
威爾家
鳳默的到來引起了這個家族的驚訝,安娜從樓上快速的下來,沖著鳳默露了了十分開心的笑容,“默,你是來找我的嗎?”
鳳默面無表情的錯開身體,他環視一週,看著二樓的威爾先生,冷聲說:“一個星期前,你讓人損壞女王壽宴上的監控,為什麼?”
威爾目光幽冷,微微一笑;“默,你在說什麼,我不太明白,我沒有這個必要冒著惹怒女王的風險做一些不必要的事情。”
“別惹我,我只想知道真相!”鳳默陰冷的站在那裡,身上布滿了無盡的寒霜,他眼中沒有半分的溫度。
“你給我下藥的事情我可以不計較,但我要知道你多此一舉的理由!”鳳默直勾勾的盯著威爾。
威爾一驚,“你知道……”
“我從不喝別人的酒,你的除外!”鳳默算是給了一個解釋,所以他會被下藥也只有眼前這個男人才做得到。
威爾的抿了抿唇,眼底露出一絲的掙紮,“安娜,你回房,我跟默有些事情要聊。”
“不要,不要,默,我們一起出去約會吧?”安娜上前想要拉住鳳默的手,卻被鳳默直接無視,他只給了安娜一個冰冷的眼神:“別靠近我!”
安娜有些傷心,美麗的臉龐布滿了疼痛,“默,你忘了我們那一夜嗎?你怎麼可以這麼無情?”
“一夜?你不說這個我還不想算帳,敢算計我,你們威爾一族準備承受我的怒火了嗎?”
“默,你別生氣,一切好談!”威爾的臉色一白,他沖著安娜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不要在過份激怒。
鳳默從懷中拿出了一份檔案,目光無比的冰冷:“這樣東西,如果我交給陛下的話,你們一族將不複存在,威爾,看在你曾經幫過我的份上我不會趕盡殺絕,但我必須要知道到底是誰有資格命令你做到這種地步?”
威爾接過鳳默手中的檔案,只看了一眼,臉色瞬間大變,所有的血色全部消失,他甚至語氣都帶著一絲的哀求,“默,我說,你想知道什麼都告訴你!”
鳳默冷眼看著他。
威爾一族是陛下的走狗,專門做一些暗中見不得人的事情,所以把柄要多少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