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保心髒健康,不是嗎?”楚安夏那令人頭皮發麻的聲音充滿了無窮無盡的惡意,不打麻醉進行換心手術?
這不是硬生生的要把人折磨致死嗎?
在場的醫生們情不自禁的看著這一對姐妹,他們完全想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樣的仇怨,能夠讓妹妹這麼的心狠手辣?
但想到自己的小命還被這個女人握在手心,他們只能閉嘴沉默。
楚安夏躺在手術臺上看著楚千瓷,她勾了勾唇,“姐姐,我會親眼看著你的心髒被挖出來,所以別怕,我一直陪著你。”
楚千瓷被拉到了手術臺上,刺眼的照明燈讓她雙眼生疼,下意識的閉上……有人脫著她的衣服……
……
另一邊
鳳默用力的掙紮著,他無比憤怒的瞪著眼前的幾個男人,“他要是有半分的意外,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天涯海角,不死不休!”
顧初冷冷的勾唇,上前狠狠的揍了鳳默一拳,冷笑:“鳳默,你現在自身都難保,還是好好想想自己的安危吧!”
在顧初前面,有兩個男人完全沒有靠近,一個是戴著面具的墨焰,而另外一個卻是神情掙紮的鄭宜燦。
“阿燦,我把你當兄弟,你竟然聯合他們一起對付我?到底是為什麼?”鳳默手腕上全是鮮血,他用力的掙紮,卻依舊掙脫不了手銬。
神情布滿了憤怒,他快要抓狂。
如果不是鄭宜燦,他絕對不會中計,誰也沒想到,自己的好兄弟竟然會是敵人,幫助敵人對付他的妻子。
鄭宜燦雙眼布滿了掙紮,抿了抿唇:“對不起,我喜歡小夏,小時候開始我就喜歡他,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死。”
“她要殺了我的女人,她要殺了自己的親姐姐,這樣的女人你竟然還要幫她?”
鄭宜燦神情滿是掙紮,後悔,可是已經走到了這一步,他沒有回頭路了。
“那我能怎麼辦?她活不長了,唯一能夠匹配的只有楚千瓷的心髒……楚千瓷從小受盡寵愛,她那麼可憐,你讓我怎麼忍心看著她死?”鄭宜燦聲音嘶啞,低吼,“15年前在那個大院裡跟她相遇的時候我就愛上了她,我喜歡上的那個心地善良的小女孩,因為她從來沒有嫌棄過我。”
“每個人都是自私的,我別無選擇。”
鄭宜燦神情痛苦,他緊緊的握住自己的手,用力的一拳捶在牆上,才平複自己後悔的心情。
哪怕再後悔,他也不願意回頭,他只想心愛的小女孩能夠活下去。
“楚安夏根本就沒有去過大院,你喜歡那個從深坑裡把你救出來的小女孩是不是?她根本不是楚安夏,是楚千瓷!”鳳默憤怒低吼,蒼白的臉上閃著無盡的怒火。
“不可以,楚千瓷當時跟你們一樣只會欺負人,她不可能是……”鄭宜燦想也不想的反駁,他瞪大雙眼,神情布滿了驚駭,完全無法相信。
“欺負?原來在你的眼裡楚千瓷當初所做的一切是欺負?你知道你為什麼會掉到坑裡嗎?是我做的!”鳳默突然扭頭瞪著遠處戴著面具的墨焰,冷笑,“對了,還有這個男人,他跟我一起做的!”
墨焰揚眉。
“南宮寒,你還想偽裝到什麼時候?”
南宮寒慢慢的拿下臉上的面具,露出了妖孽的容顏,他漫不經心的雙肩,“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喜歡楚千瓷到願意殺人的地步,除了你還有誰?對我充滿敵意的人,除了你又有誰?”
鳳默很早之前就猜到了,但一直以來都無法證實,直到這一件事情發生的時候,他才完完全全的肯定被通緝的墨焰就是他的老熟人南宮寒。
“這到底怎麼回事?”鄭宜燦被眼前的真相給驚呆了,他聽說過軍火帝墨焰的事情,卻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是南宮寒?
“因為你,楚千瓷的目光一直在你的身上,所以我當初為了教訓你,故意挖了一個坑,而他在坑裡放了毒蛇……鄭宜燦,是楚千瓷救了你,否則你早就死了。”
鄭宜燦看向了南宮寒,南宮寒那無比妖孽的臉帶著漫不經心的冷笑,“是呢?讓你出了好幾次意外都沒有死掉,還真是命大。”
他美麗的鳳眸看向了鳳默,目光格外的冰冷;“而你鳳默更是命硬,不知道多少次你都沒有死,最後還有手段把我逼離了這裡,永遠的離開了她。”
“我花了多少年的時間才從那個該死的家族裡逃了來,又花了多少的時間才能一步一步的走到這個位置,五年前我回來的時候你竟然弄丟了她,你說你該不該死?”
南宮寒微微的揮手,幾個黑衣人走了進來,他在所有人的注視之下冷笑著:“放心,楚千瓷不會死,她肚子裡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這場手術之後她不會記得你,而我,才是她的丈夫。”
“至於楚安夏,我管她去死?”
南宮寒像一個勝利者一樣高傲的離開,無視顧初他們慘白的臉色,他輕輕一笑:“顧初,楚安夏,想讓楚千瓷死的你們沒有活著的必要,但輕而易舉的死亡對於你們來說太輕鬆了,所以,做為你們覬覦她心髒的代價,我會給予你們最高的享受。”
“而鳳默,你必須死!”
南宮寒走出房間,外面直升機裡躺著一個人,一個金發碧眼的老人看到南宮寒的時候說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