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鳳默可以所炸了,可是楚千瓷也覺得自己很委屈,她晃著明亮亮的手銬露出一抹嘲諷的冷笑;“長官,我可是提供情報的普通百姓,你們偏偏一心認定我就是同夥,這也太野蠻了吧?”
“哼,普通百姓不可能會清楚我們的任務,我們都沒有說要找誰你怎麼可能會知道?一開始就告訴隊長說人從後門走了,不是對方的同夥又是什麼?”有人站出來一臉的不屑,他早就認定了楚千瓷就是同夥。
“你是笨蛋麼?”或許是鳳默的到來她知道鳳默不會扔下自己不管,再加上她真的被氣得不輕,好心做一個良民卻被惡意的對待,把她心底的惡意也完全的勾了起來。
“色戀酒吧裡來了什麼人我會不清楚?早在周軍來鬧事的時候我就把客人全部安全的送離酒吧,人都在外面你們不抓偏偏還沖進來,目標不就是裡面的那些人麼?而且你們一開始進來控制的就是周青跟周青的人馬,偏巧我跟周青有恩願一直盯著他,知道他跟一個戴口罩的男人在包廂裡談了很久……你們控制周青又在找人,不是那個人又是誰?”
楚千瓷美麗的雙眼滿是嘲諷的冷笑,重重的敲著桌面,單腳踩住自己坐著的椅邊,玩味的勾唇:“我早就說那個人離開了你們不信,現在去找也遲了,這個世道好人難當,可憐啊!”
“你……”隊長看著她囂張的態度十分的生氣,指著她生氣的說:“這些全是你的狡辯,你……”
“這位隊長,如果剛剛在我說的時候你們派人追的話,你們很可能還找到得到。偏偏你就像是跟我有仇似的抓著我不放,那個叫什麼黑焰的人會逃走都是你的錯,是你的愚蠢與急功盡利迷了你的心,失了你的本心!”楚千瓷說得極為直白,她這次很失望,非常的失望。
“你閉嘴,你算什麼東西!”
“李副官!”鳳默的雙眼一直盯著她,抿唇,幽幽的說了一句:“全部都出去!”
那隊長不甘心惡狠狠的瞪著楚千瓷,最終不得不服從命令走出車外。而鳳默卻靜靜的看著她,意味不明的說:“被審訊臨危不亂,還帶著一群混混打群架,爭地盤,嗯,楚千瓷,你真的很不錯!”
隔著桌子,鳳默的腳一伸,正好擦過楚千瓷的大腿內側中到她的椅邊一踢,被震得乖乖放下二朗腿的楚千瓷心一顫,總覺得剛剛那一腳好像踢到了她的心髒處。
鳳默生氣時可怕,不生氣更可怕。
就這麼靜靜的看著……
“一個小時前我說了什麼?”鳳默。
楚千瓷乖巧的坐得筆直的,眼神飄忽。
“別讓我問第二次!”鳳默雙手撐在桌面慢慢的站了起來,極近距離所帶來的壓威比千斤還重,原本漫不經心的楚千瓷因為心髒一緊,一種被快要壓碎的疼痛從天而降,壓得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雙手抓著桌沿用力的喘息著,她的額間因為 這種無形的威壓而滲出一絲絲的汗水,鳳默單手勾起她的下巴,聲音無比的平靜:“說!”
“不準……跟以前人……有牽……連……”楚千瓷感受自己的下巴很痛很痛,好像要被硬生生的錯開似疼痛,又好像是要被捏碎般的疼痛。不敢再硬碰醒,她覺得此時鳳默一定會捏碎她所有的硬骨。
“那你是怎麼做的?女扮男裝學著人打架鬥毆,楚千瓷,你覺得違抗我的命令會怎麼樣?”鳳默十分平靜的對著她畏懼的雙眼,此時他早就氣瘋了,前一腳前說不準染上塵埃,後一腳她卻在泥水裡滾了又滾,生怕自己不夠髒似的。
不是他看不起來那些人,而是她不能被弄髒,美好珍貴的事物被弄髒之後得多可惜?
“我覺得我這樣沒有錯,我雖然不入流但也不是作惡多端,我只是安份守己的經營酒吧而己,憑什麼要被你輕賤身份?”楚千瓷不服氣,在她眼裡她不認識自己的生活有什麼不對,她喜歡這種自由散漫的感覺,再說了她從來不主動與人挑起事端,憑什麼認為她一個混場子的人是不堪的存在?
憑什麼認為這是一種墮落的生存方式?
“我要經營酒吧我幫你開,你要做什麼我都支援你,我也不輕賤那些混的人,但是楚千瓷,我可以允許任何人做這一行,唯獨不允許你繼續呆在這個行業!”
“為什麼?”楚千瓷不理解,為什麼別人可以,她就不行?
“沒有為什麼,我不允許!”鳳默掐著她的下巴冷漠相對,他忍著所有的怒火再一次清楚的表達他的底線,“我再一次清楚的告訴你,你想要做人才允都能答應你,唯一與黑色相關的行業給我有多遠滾多遠,否則別怪我對你身邊的人下手!”
“你不能!”
“不,我能!”鳳默最張露出了十分殘忍的冷笑,血色在眼底蔓延,面對心中珍寶他也不介意用強勢的手段,因為他無法容忍那種事情發生。殘酷的笑容深印在楚千瓷的眼底,唇上大手輕撫著,鳳默輕輕的喘息著看著她誘人的紅唇,目光之中沒有任何的笑意。
只有陰鷙。
“周念,海昊,還是你的那些小弟……他們有著太多太多的黑幕可以被人利用,被人擊潰。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如果再給我混這種行業,我會讓他們永遠的消失在你的身邊!”
那些人都是生活在黑夜中的人,有著太多的弱點可以利用,如果有人利用那些人來對付她,信任他們的她又如何能逃得過那個血雨腥風的算計?
黑夜永遠是黑夜,生活在那裡面對的就是爭鬥,就是背叛。
她不需那些,更不需要被人揹叛。
“用他們威脅我,你簡直無恥!”楚千冷很生氣,他以為鳳默這種人是不屑那種威脅的下三濫手段的。
鳳默低頭親吻著她的唇,冰冷的目光沒有溫度,只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寵溺,包容。他的公主殿下本就是生活著陽光下的美麗生物,不需要背叛,不需要手染黑暗的狐朋狗友,不需要她再為了生存而勞累。
“不聽話的人沒有資格說我。”鳳默輕咬著她的唇,動作十分的輕柔,就好像品嘗著什麼甜美果實一樣陶醉。不再情慾的吻從唇角移到了她的耳邊,就聽到鳳默意味不明的聲音響起:“而這一次的懲罰,你說我該要怎麼罰你?”
45爭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