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人開始多了。
特別是在火車站這麼,來坐車的,接人的,或是一些小商販進行買賣的,都來了。
夏萱就見到了一些同是今天出發,但目的地不同的同學。
喜相聚,又樂相離。
同一件事是會因氛圍的不同,而出現不同的情緒。
同樣是別離,可今天的大家只有更多的興奮。
"小萱你去上海吧?聽說上海很繁榮的,你到時一定要寄信給我,告訴我不同之處。"
"行!
你也不差啊,你去南京,六朝古都,充滿歷史感呢。"
"小芳最厲害,她去北京呢,首都啊。"
都說著自己的目的地特色,又期盼著大家的前程。本身就親近的朋友更相約起來,"你一定要來探望我啊。"又或是,"我一定會來找你的。"
青春就是承諾,是激情。
坐在綠皮火車上的夏萱也依在窗前,帶上了同學們的祝福,望著漸漸變小的石淩鎮離開了。
終於,石淩鎮的最後一座建築也消失在眼前。
而小小的激動之情後,熱鬧的車廂內也叫回了夏萱,"要往前望了。"
是的,要向著前方出發了。
夏萱的正前方,程亮。
"程亮你真厲害,還能買到軟臥。我聽說這是很難的,一般人不要說臥位,就是要買站位也要找關系。"
是的,在那個時代交通仍很不方便,要作長途的旅程是比較麻煩的。如果目的地是某些城市,甚至要提前準備大量的進城檔案。
準備許可證,又要買火車票。
如果這些事全由夏萱去做可能就要花去不少的時間。
而程亮就很簡單的解決掉。
但在夏萱想要道謝前,溫思思就先一步說出了。而有了開始,溫思思自然話題不斷,她說著一切可能令程亮感興趣的話。
不過現在她聰明瞭,知道不停的說話會令程亮生厭。所以她把握得很好,只要他稍有異色,溫思思就會立即停止。
她把握的時機很好,合適的時間說著合適的話,而且更能把夏萱阻撓在外一般。
數個小時過去,夏萱和程亮的對話好像都不足十句。而這十句話都是一些沒有意義的東西。
狡色在溫思思的眼眸內若隱若現。
但夏萱不介意。因為她本身就不想說話,她暈車了。
夏萱是兩世為人,不要說火車,就是海陸空的工具都有試過。可她這具身體沒有。
十八歲的夏萱好像連汽車也才坐過數次。
她是第一次坐火車的。